她抱了抱容宝,在他脸上亲了亲,放下,向阿泽抱了抱拳道:“阿泽,谢谢了!”
李曜有些不解:“娘子太客气了!这有什么好多谢的?我做的都是份内之事。”
容月笑道:“我是谢谢你最近教我轻功,这可不是份内之事。我今天才发现,我的轻功学得不错,已经大有长进了。”
李曜听了,立即敏感地担忧道:“你在外面遇到麻烦了?”
跟着容月出去的白芙丫环这时侯兴奋地插嘴道:“小姐今天在街上救了一个小孩,那小孩差点被马踩死呢。不过,我们小姐可真厉害!眼看着那马扬起前蹄,都快要踏到那孩子了,我们家小姐就像箭一样飞了过去,闪电般抱起孩子,‘嗖’一声翻身上马,英姿飒爽地骑在了马背之上。还有一支冷箭射来,我们小姐两指一夹,将箭夹住。”
“怎么回事?”李曜一听就严肃了起来,“竟然有人当街纵马行凶?”
玲珑知道眼前的李泽洲是四王爷,所以接着有意透露出太子殿下的消息,抢着说道:“是太子殿下领着三千精兵赶往镇南王府,差点踩死一个小孩。幸亏我们家小姐身手了得,将他从马前抱开。要是稍慢一点,连我们小姐都要被踩到。那太子殿下太过份了!怎么能不顾小孩子的生死,也不勒马停下呢。”
李曜听了,果然马上黑了一张俊脸:“是太子也不能不顾孩童的死活。”
容月笑着安抚道:“幸好没有人伤亡。那小孩的祖父为了感谢我,还送了我一枚精致的木牌。他说他叫朱卓熙,曾在京中做过事呢。阿泽,你知道文心堂吗?文心堂是做什么的?你看看这枚木牌,是用降香黄梨木做的呢。”
李曜拿过容月手上的木牌看了一下,一脸的不可思议道:“朱老居然把这块木牌送给了你?这可是文心堂的最高牌位。《文心堂》是京中文人都非常崇尚的一个集会文阁。天下文人每年都会挑个时间举行文人集会,以文会友,写些诗词歌赋,集结抄下来,让天下人拜读。现在这《文心堂》的堂主叫朱华棠,是朱卓熙的儿子。这种牌子分为九个等级,你这可是最高等级,第九品,所以是用降香黄梨木雕刻而成。而拥有文心堂第九品牌子的人少之又少,整个大魏国只怕不到十人。”
“原来是文人雅士的集会啊。”容月没想到这个时空的人连饭都吃不饱了,还这么附庸风雅。不过,她穿越后就在这个偏远的地方生活,还没去过上京。想必天子脚下的上京比这里定是繁华多了。
李曜将木牌带给容月,还将它系到她腰间:“你可不要小看了这文人雅士的集会啊。《文心堂》在京城的影响力非同凡响。你这枚木牌有着至高无尚的地位,拿着它,那些文人雅士都愿意帮你。有了它,你要是想在京城有些什么声名,那可是易如反掌的事情。这是那些读书人梦寐以求都想得到的荣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