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丹,筑基期阶段丹药,服下可达到空明无心状态,修炼时配合使用能加快修行速度……】
林硕装作不知道的开口:“雪梅姐这是什么丹药?”
殷雪梅:“无心丹,你修炼时候吃上一颗,可以加快修行速度,而且一日不能超服三颗数量,否则会让灵魂陷入虚无,届时回不到肉体,那就只能宣布死亡了。”
林硕笑眯眯接过,收入储物袋,好东西岂能放过呢?
殷雪梅瞪白他一眼,说道:“手脚挺利索的嘛,是不是经常收取敌人储物袋?”
“那有?你弟弟是正经好人……”林硕反驳回去说道。
殷雪梅:“好人?好人刚才还往着我领口偷瞄?”
殷雪梅穿着的衣裙领口微空,浮现出少许雪光腻景,刚才垫脚为林硕擦汗,她就注意到,少年不经意间偷瞄的眼神。
幸好少年还算知进退!
林硕:“……”
那只是眼神正常划过……
殷雪梅噗嗤笑道:“不逗你了,你快回去吧。”
林硕顿时拱手离去,再待下去鬼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
夜晚。
陈翌正在打坐修行。
仆人来禀报,戒色大师上门寻他。
陈翌目光蕴含一丝疑惑,对着仆人说道:“你将戒色大师请到书房,我等会就去过去。”
仆人领命离去。
戒色和尚在仆人带领下坐在书房,等待陈翌到来,可是茶都喝了四五杯,人影不见一个。
和尚心底盘旋的疑虑久久不能散去。
他回过神细想,以陈翌的经验,不可能不会发觉心法异样,所以主动上门”解”释一番。
刚巧见到路过一名仆人,戒色和尚叫停说道:“这位施主,你家少爷什么时候来?”
仆人正想回应……
“戒色大师,本少来了。”
回廊转角处,陈翌身影突然出现说道。
戒色和尚见到正主来了,上前笑脸相迎说道:“阿弥陀佛,陈施主你总算来了。”
陈翌目光冷淡的望戒色和尚一眼,身子直径走入书房,不理会他。
戒色和尚脸庞一凝,随后跟着进去。
陈翌端坐太师椅,有丫鬟奉上灵茶,端起来,喝了一口,沉声道:“戒色大师不给本少一个说法吗?”
戒色和尚一副慈悲为怀模样,说道:“贫僧就是来给陈施主一个说法的,其实那心法乃是佛门高深心法,名曰大日如来经,陈施主之所以陷入魔障,是因为心法一些缺失,所以才造成那日情形。”
陈翌闻言,一拍桌子,怒气冲冲说道:“好你个戒色和尚,拿残缺心法忽悠我修炼?来人把这妖僧给我拿下。”
门外护卫,一股脑冲进来,将戒色和尚团团围住。
陈翌事后确实感觉到不对劲,思来想去最终认定是戒色和尚心法有问题,来见他之前,召集了府上高手护卫,埋伏书房周围,等待他的命令。
戒色和尚顿时冷汗淋淋,啥时候附近有人埋伏,他都没发觉,不得不感叹陈家阵法的厉害,府内调动人手能令人神不知鬼不觉。
“陈施主,那大日如来经的魔障,贫僧有办法解决。”
陈翌听了,目光闪烁说道:“有什么方法赶快说出来,本少饶你一命。”
戒色和尚见事情有转机,念一声佛号,说道:“此法不可让外人知道,请陈施主将手底下护卫驱散。”
陈翌心底权衡利弊,想到那佛心法威力着实厉害,挥手屏退护卫,说道:“现在整个书房只有你我两人,放心说吧。”
戒色和尚正经威然说道:“要想剔除大日如来经的魔障,女色方是解药。”
陈翌狠狠的将茶杯摔到地上,溅射四周,冷然说道:“你欺我不懂佛门戒律?”
戒色和尚:“唯有参破色相,方能证出大日如来金身,这是一道艰难险关,贫僧当年就是佛心沉迷女色,被主持赶出寺庙,近日贫僧观察陈施主修炼心法,觉得你非常合适修炼,所以贫僧才会居住到今日,等到陈施主修炼有成,贫僧就带陈施主回寺庙取回残缺的剩余心法。”
此为拖字诀,等到陈翌发觉真正问题时候,早已为时已晚。
陈翌听了半信半疑,主要是色意牵动了他,沉声道:“你说得可是真话?要是骗我,你知道下场的。”
戒色和尚:“贫僧句句属实,出家人不打诳语。”
陈翌紧盯戒色表情,见他十分坚定,心底对他信任又上涨了,说道:“那本少便在信你一次,大师说说破除魔障诀窍吧。”
陈翌信戒色,除了他的心法厉害,还有不为人知的一点,只有运用戒色和尚教的心法,他才能支棱起来。
戒色和尚面容平静,说道:“陈施主叫几名女色过来,贫僧必定倾囊相授。”
陈翌目光有几许兴奋,说道:“来人……”
一名护卫推门进来,来到陈翌身边,两人窃窃私语,护卫随后面色古怪的离去。
少顷。
十几名天香楼仙子涌入陈翌书房,肥环燕瘦各有风情。
陈翌有点按耐不住表情,说道:“大师咱们开始吧……”
戒色望着满屋子的女色,心中忧虑散去大半,只要让陈翌享受到鱼水之欢,使他意志薄弱下去,他的处境就是安全的。
改良心法方能继续进行下去!
门外的守卫,摇摇头,叹息一声,没他的份。
……
何家。
何熏被陈家的人打了,此事自然传的上下皆知,最令人爆炸的,他们何家弟子筑基八层,打不过陈家外援一个筑基期五层修士。
这让何家弟子顿时感觉颜面扫地,走在路上都能感觉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何熏被陈翌暴打一顿,经过疗养,伤好了大半,也是何家家大业大,出手便是珍贵的疗伤丹药,方有如此快的速度。
何宇身为何熏的大哥,站在床榻前关切问道:“小弟,那个出手的人,我已经查到了,是碧日仙宗内门弟子,他背靠真传弟子高玉蓉,咱们是无法取他性命了。”
何熏闻言,紧握着拳头,捶在床榻上,狠狠说道:“大哥,若不是他出手,陈翌不死也失去半条命,咱们一定要让他吃吃苦头。”
想起那日的悲惨经历,何熏怒火中烧。
何宇说道:“也怪何南,一个筑基期八层修士跟筑基期五层,对掌三次都取不了胜负,白费家族这些年培养他了。”
何熏:“何南以后在想法子惩罚他,现在是想法找回面子,不然他回去宗门,咱们岂不是错失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