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聋老太和易忠海密谈之后,院子里渐渐多了一些小道消息,什么许富贵快要倒霉,清算资本家的时候他的狗也不会放过、什么许富贵曾经帮某个人讨好东瀛人帮东瀛人放满洲电影并大加赞赏说这才是真正的艺术、还有什么许富贵之所以过得比院子里其他人要好除了娄董的赏赐还跟小鬼子的奖赏分不开……
当然,这些流言一开始并没有直接传到许富贵耳朵里去,而是彷佛夜里冷风、远山的狼嚎、坟地的鬼火,那么若隐若现时有时无,当你不关注他的时候,他就会变成一种噪音让你心烦,当你去追究的时候,它又被众人异口同声的否认……
许富贵因此变得很焦虑,他知道大院里现在在流传关于他的谣言,可这个谣言究竟是什么,许富贵和许婶都没能打听出来。
许富贵为了不影响许大茂复习,并没有跟许大茂说这件事,他趁着许大茂去同学家的时候,跟许婶聊起了这件事:
“怎么?你也打听不出来?你不是跟那帮老娘们儿关系挺好的吗?”
许婶委屈的说道:“那是蛐蛐别人的时候,现在她们凑在一起蛐蛐咱们家,又怎么会跟我说呢?”
许富贵疑惑道:“我最近这段日子也没得罪谁啊!”
许婶:“还说没得罪谁,那个易忠海不是你把他骗去车站的?”
许富贵不以为意的说道:“哼!易忠海一个拔了牙的老虎能有什么威胁?”
许婶:“当家的,你可别不放在心上,你知道何大清可就是易忠海算计走的,我怕他们可能是盯上你了!”
许富贵疑惑的看了许婶一眼:“盯上我?难道是看着大茂最近变得出息了,开始打他的主意了?”
许婶:“要不去求求柱子?”
许富贵摆摆手:“用不着,那是大茂的人脉,我越过大茂去找何雨柱,那以后大茂在何雨柱面前只有低三下四的份儿了!
“虽然知道大茂不会有什么出息,但我一个做父亲的还是希望大茂以后能跟何雨柱平起平坐,而不是跟在别人后面给人做跟班!
“我们许家给人做奴才的人够多了,以前是他自己不长进,那也无所谓,如今既然大茂有那个心思往上走,那就不能让大茂也这样。”
许婶:“可院子里这些人?”
许富贵笑了:“让他们说,闲话终日有,不听自然无!
“我的关系在上面,由着他们在院子里说就是了,说说能让我少一块肉?还是去一层皮?
“等到传到厂子里,那我自然就能知道是谁在对付我,也能知道他们要怎么对付我,哼!打量我是何大清那种糊涂车子呢?到时候我要让他们知道我的手腕!”
就这样,许富贵对于院子里的流言没有丝毫理会的意思。
而易忠海也不禁纳闷起来:许富贵这是不知道还是不想管啊?
于是,他决定加把火。
终于,这个流言开始在轧钢厂流传。
有一天,娄董跟杨代表吃晚饭,娄董的兴致很高,最近上面终于给了他准话,保留部分分红、维持社会地位不变,这大大出乎娄董的意料,他原以为自己会净身出局呢!没想到自己还能保持社会地位!
就在刚才的酒桌上,杨代表还暗示,如果自己能再捐一笔款子,那么就是政治地位也不是不可谋求的,比如某协委员……
娄董听后大为畅快!这不,吃完了饭,娄董决定跟杨代表再加深一下感情,他笑道:
“老杨,”对,娄董已经获得了喊杨代表老杨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