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槐很热爱自己的演艺事业,并不想为此而停步。
但与顾许之间的情感,他也不知该如何处理。
本是想藏在心底的火焰,却怎么也无法扑灭,在对方一次次的主动中沉沦。
“那如果我能让大众接受我俩,是不是就行了。”
男人的神情隐藏在阴影下,看不真切,但态度很是认真。
空气中一片寂静,只有墙壁内的管道偶尔传来声响。
乔槐盯着头顶上的光点,又看了看靠在身上的人。
“也许吧。”
清冷的声音在理智与情感之间徘徊,每一个字都清楚地表达着矛盾的情绪。
顾许静默了一小会儿,不知在想些什么。
眼中的锐气凝结又柔和下来,随后站直了身体,盯着面前之人。
在对方猝不及防之下,修长的手指扣住下巴,凑过头上前抵唇厮磨。
勾缠,热烈。
直至粗重的呼吸让狭小的空间慢慢升温。
喘息的间隔,鼻尖相抵,错开着极小的距离。
乔槐的脑中忽然闪过一个画面,轻笑了一声。
“这就是你当年说的,下回会锁门嘛。”
是的,锁了两道门,男厕所的大门以及隔间的门都被锁上了。
早从一直没听到有人进来,他就知道了,男人又在玩什么小把戏。
顾许一怔,也想起来了,以前许轩白骂他公狗发情不挑地,被人看见了影响不好。
当时他就是说:我下回会锁门的。
结果,越锁越离谱。
就在顾许回想的瞬间,有人打算反客为主,将他抵在门上。
以更凶的力道回报他。
近乎撕咬。
瘢痕的手掌不甘示弱,用力扣着腰窝。
并顺着往下游动。
直到利齿离开了他的下唇。
“这是公共场所!”乔槐瞪大眼睛瞅着他。
太猖狂了。
“我以为你这么主动,是想来找我帮你治肾虚呢。”
一句调侃一下子就踩中了雷池,什么旖丽的氛围荡然全无。
“你一个不举的人,会治哪门子的肾虚。”
顾许垂眸往下扫了一眼,漫不经心地伸手指了指。
“你自己看,举没举?”
“况且你这个人啊,从来都只管勾火不管灭火,哪天能不能大发慈悲管管我。”
低哑的声音抱怨中又带着调侃。
此时,外面的大门隐隐约约传来人声,讨论着厕所门被锁住的事,想必很快就有人来开门了。
此地不宜久留,要是被人看到两人躲在同一个隔间里,更加说不清楚。
乔槐扒拉着他,想从隔间里出去。
瞧他一贯冷清不凡的表情上出现了一丝裂痕,顾许不以为意分析着。
“你也不要过度紧张,两个男人还不能正常相处了?握个手,搭个肩膀,多么正常的事。”
“就算是地下情,我们可以发挥的空间还是很大的。”
门外的声音越来越多,貌似开锁的人来了,乔槐忍不住怼道:“那你现在想干嘛?让别人进来,然后和他们解释,两个男人在同一个隔间可以有什么发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