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倪眉头一皱。
这个表情，不是吴凡做出来的，而是益倪感受到疼痛，不由自主的表现出来的。
此时，益倪突然想到一件事情。
刚才她拿出针头的时候，吴凡直接说这就可以。
那就表示，吴凡能够直接看到她看到的东西。
那……那些卫生巾？
益倪哪里不明白，吴凡将这些都看到了。
此时，吴凡没有管益倪在想什么，只要她的意识不出现抗拒，吴凡就能顺利的问灵。
益倪的一滴血滴落在毛笔的笔毛之上，下一刻，吴凡控制着益倪的身体，缓缓的吐出一口浊气。
益倪能感觉得到，她的整个身体都放松了下来。
她的手缓缓的抬起，交叉于胸前。
此时，益倪感觉她进入了一个玄而又玄的境界，非常的虚无缥缈，好像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不明白。
“天清地灵，众灵听令，奉符听令，诀诀奉行，阴阳二气，速现坛前，六有阴阳，和合众神，阴灵阴灵，听我应言，照法奉行，火速听令，神兵急火如律令。”
益倪的嘴一开一合，一连串的咒语从她嘴巴里面发出。
这种声音不像是念书，更不像是说法，抑扬顿挫间，有一种让人难以掌握的节奏。
此前，益倪对于这些东西，只是好奇，觉得玄学大师，与普通人无异。
现在看来，是她以前的见识浅薄了。
第一遍咒语过后，毛笔没有什么变化。
紧接着，吴凡又开始念第二遍。
“天清地灵，众灵听令，奉符听令，诀诀奉行，阴阳二气，速现坛前，六有阴阳，和合众神，阴灵阴灵，听我应言，照法奉行，火速听令，神兵急火如律令。”
第二遍之后，益倪好像感受到，毛笔之上有些变化。
“呜呜呜！”
一丝丝若有若无的哭声，从毛笔上传来。
不过，声音却不是很大。
吴凡没有放弃，又是第三遍。
“呜呜呜！”
毛笔之上，哭声更大了。
益倪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只见毛笔之上，竟然缓缓的飘出来一个人影，只是这个人影很淡很淡，仿若是劣质的投影仪投影在墙上的一样。
人影飘出来，只有小小的巴掌那么大，看外表，是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儿。
“鼻下之灵，你有何执念，为何徘徊于这世间？”吴凡通过益倪的口问道。
小男孩儿慢慢的抬起头，看了一眼益倪，脸上一惊，转身就要回到毛笔之中。
“想回去。”吴凡通过益倪的右手，一把将毛笔抓在手中。
小男孩儿一见毛笔没了，顿时也没辙。
“大哥哥，我不是坏人，我没有想要害人的。”小男孩儿奶声奶气的说道。
小男孩叫的大哥哥，而不是大姐姐，看来小男孩能够看到吴凡。
大概是吴凡控制着的原因，益倪能很清楚听到小男孩儿说的话。
吴凡却没有放下毛笔，继续问道：“我知道你没有害人，要是你害人了，我对你就不是这么客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