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
南昭笑了，笑得疯狂又残忍，一双潋滟的桃花眼里此刻全是寒芒，漆黑的瞳孔让人望不到底，“我打算要他一双眼睛来为冒犯我而赔罪。”
面色惨白，冷汗涔涔的杨五听得这一番话，此刻顿觉坠入寒窟，浑身发凉。
他蜷缩着，不停往后挪动，看着南昭的眼神里全是惊恐和害怕。
“别怕，我会很轻的，只需要将刀轻轻刺入眼睛再用力一剜，虽然我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不过我会小心的，来吧。”
南昭抽出腰间的短刃，她拿在手上摩挲着，刀刃泛出慑人的寒芒。
一步，一步......
杨五看着她缓慢靠近，他恐惧地闭上眼。
他能感受到刀尖贴在他的眼皮上，一寸一寸往里面深入。
“呜呜！！！”
巨大的疼痛让杨五浑身都在颤抖，嘴里的布料让他发出不了声音，只能默默忍受，他双手交握着，指节用力到泛白，指甲深陷入掌心。
“唔，果然第一次手法还是不行啊。”
南昭看着剜下来的两颗血淋淋的眼珠，心里一阵恶心，“太恶心了，果然恶心的人的一切都是丑陋的，还你。”
说着她将脚边的两个东西踢到杨五手边，他现在整个人已经气若游丝了，脸上两个血色窟窿格外渗人。
“行，我的赔罪礼要来了，就到这里吧。”
说着南昭将断刃在杨五身上擦干净，然后放回腰间，语气漫不经心，动作优雅从容，仿佛刚才她做的一切都是错觉。
“接下来就交给你了，不介意我旁观吧？”
梁月看完她一场血腥的表演，已经愣在那里了。
“怎么，不敢？需要我代劳吗？”
听到南昭的话他这才回过神来，接着眼神无比坚定，手里握着还留有血迹的匕首。
他慢慢走到杨五面前，眼神里全是寒意和仇恨，“还记得梁欢吗？你贵人多忘事，肯定已经不记得了吧，毕竟有那么多姑娘死在你手里，你又怎么会记得她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