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白天真的摇头说道：“我没见过，我哥他怎么会……”
苏妍笑着说道：“你哥杀的第一个人，就是你爷爷，在他十五岁的时候。”
宋白一脸震惊的看着苏妍，“你说我哥……”
方妍微微一笑，“怎么了，不相信？”
宋白不言的看着她。
方妍搅拌了一下面前的豆浆，笑笑，继续说道：“你这大哥是个很矛盾的人，有时候和他待在一起，可以觉得很平静，很温暖。但是他要是狠厉起来，却是我见过最狠毒的人。”
“我是他带大的，他在我面前从来不掩饰自己的。我第一次被他带去深渊的时候，是十岁。那时候我已经在暗网上有名气了。”
“但是那时候没有人会想到，暗网上的狐狸会是一个十岁的孩子。”
“我第一次见到那些被药物控制的行尸走肉。不过那时候我对这些药物一点感觉都没有，因为这些人死不死得和我没关系。”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宋明川抬了抬手，一群人就被人扫射至死。然后转头就把尸体扔进了火堆里。”
苏妍笑着说道：“但是火堆旁一群人还围着烤肉的烤肉，喝酒的喝酒，吃药的吃药。”
宋白听到这儿，赶紧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干呕了两下，“姐，你怎么能这么平静啊？你就不觉得恶心吗？”
苏妍笑道：“人可以吃各种动物，为什么不能吃同类？”
林沐颜赶紧拉住了苏妍的手臂，“姐姐，别说了，我都快吐了。”
宋白咽下嘴里的肉包子，又好奇又害怕的，战战兢兢的问道：“苏妍姐姐，你该不会……吃过……嗯……”
林沐颜眨了眨眼睛，也是满脸的小心翼翼的。
苏妍看着面前的两个小可爱，随后不由得轻笑了起来，说道：“你们干什么这么看着我？想知道人肉是什么味道？”
林沐颜和宋白连连摇头，异口同声的说道：“不想。”
苏妍见状，立即笑了起来：“想什么呢，我从小到大，在物质上你大哥可从来没有亏待过我的，所以他怎么可能让我和那群人吃一个锅子里的东西？”
宋白看着她，眯了眯眼睛，啧了一声，说道：“苏妍姐姐，你说我大哥他是不是喜欢你啊。”
林沐颜喝了一口豆浆直接呛出来了，“怎么可能，你大哥阴晴不定的人他怎么会喜欢我姐姐，不可能的，我不信，你不准乱说。”
宋白可怜兮兮的说道：“可是我就是这么感觉的啊。我大哥这么多都是单身，我都没见过他身边有什么女人。我甚至以前还怀疑他喜欢男人呢。”
苏妍看着他，叹口气，说道：“我说弟弟啊，我就挺好奇你是怎么长这么大的？”
宋白更是一脸无辜的说道：“可是我是真没见过我哥身边有什么女人啊，就连我家的狗，都是公的。”
林沐颜叹口气，说道：“看样子，你哥是把你当小朋友看呢。”
宋白气鼓鼓的说道：“我才不是小孩儿呢。”
林沐颜伸手抚着他的头发，安抚道：“嗯嗯嗯，是是是，你不是，来来来，别生气，呼噜呼噜毛。”
宋白看着林沐颜，“姐，我怎么觉得你是在把我当宠物啊？”
林沐颜笑道：“那……再吃一个肉包子？”
宋白前一刻还气鼓鼓的，后一秒看到肉包子乖乖的伸手就那过来吃了。
宋白太好哄了。
吃过早餐，林沐颜去酒吧盘一下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