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其中的艰难,非常人能忍。
破势亦然。
凤倾禾毫不怜惜的压制,并未唤专人帮助,强行完成了对司怀辞的开势。
司怀辞晕倒数次,又被她用盐水弄醒。
“哥哥,救我。”
万念俱灰的时候,司怀辞眼睛看着窗外那个方向,默默念着。
凤倾禾有一瞬间的清醒,最终将他的嘴巴捂住继续。
床榻不堪入目,可随着发泄结束,她对司怀辞的恨意,肉眼可见的减少。
“在大夫确认你怀上本殿子嗣之前,你只能躺在这里。”
“等着本殿来临幸你。”
“不过看在你还算配合的份上,本殿让喜乐来伺候你擦洗上药。”
司怀辞空洞麻木的眼珠稍稍转动一圈,即便嗓子哑的说不出话,还是拼命拒绝道:
“不要,除他之外,随你安排。”
他这个样子还不如死了,又怎能让喜乐亲眼看到。
凤倾禾也只根据口型猜出了不要两个字,至于后面说的什么,她没没兴趣知道。
“那便让岁岁两边来回盯着。”
白灵毕竟是女子,不方便伺候。
冬山那里凤倾禾不放心别人,只能让岁岁两边来回奔波。
凤倾禾砰的将门一关,站在走廊里长叹口气。
方才对司怀辞是不是太狠了?
凤倾禾也不清楚当时怎么想的,既然这么恨司怀辞,又为何要强行为他开势,孕育生命。
不管了,事也至此,说出去的话收不回来,做过的事也并不能当做没发生,罢了罢了。
寝殿被司怀辞占着,她便得重新找睡觉的地方。
白灵作为府上的女监,有单独的一间小屋,凤倾禾也没多想便去了白灵房中。
“殿下,您怎么过来了?”
凤倾禾来的时候还绕道去了一趟大夫那里,重新拿了些清凉的药膏。
“来给你上药。”
“不用不用,无碍的。”
这哪能劳烦殿下啊,主子给奴才上药,说破天也不行。
“趴着吧,岁岁如今长大了,知道害羞不让本殿看了,你怕什么?”
这伤处即便同为女子,也不好给人看去吧,平日她都是胡乱抹几下,只是昨日的伤尚且新鲜,稍一触碰就疼得浑身是汗。
最终,白灵还是没能扭过凤倾禾,任由她毫无章法的给自己上药。
过程且不说多尴尬,这手法,还不如自己呢。
屋内安静,所以敲门声尤其刺耳,紧接着便是岁岁的声音。
“殿下,大事不好了。”
凤倾禾腾的一声从床榻边站起,这话从岁岁嘴里传来,本能的想到冬山。
白灵也不敢耽搁的赶紧起身穿衣,去开房门。
“冬山他——”
“冬山还没醒,是司侧君。”
比方才还要糟糕的预感迅速侵占了她的大脑,方才那般羞辱,以司怀辞的性子,八成是想不开了。
“司侧君他,咬舌自戕,幸好奴才发现的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