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想的。
这话凤倾禾没说出口,王妃这个身份,已是司怀辞能给的全部。
“本殿会为了你舍弃这一院子侧君,选侍,侍奴,还有尚未出生的孩儿,去做所谓的王妃?”
凤倾禾一点困意也没了,这司怀辞实在太蠢,又蠢又迂腐。
“你记住,昨夜是本殿强要了你。”
凤倾禾缓缓凑近司怀辞,直到他紧贴着后墙,避无可避,对方的热气在鼻尖交融,又继续补充道:
“这是你做侍奴的本分,本殿需要你负哪门子责。”
司怀辞你你你了半天,竟找不出一句可以反驳的话。
在这府里他确实是凤倾禾的侍奴身份,这是他昨日当着凤大人的面亲自应下的。
此时才知道,他百口莫辩。
他甚至分不清他是赚了凤倾禾便宜,还是凤倾禾所说的被强要。
这太荒唐。
凤倾禾兀自掀开两人锦被,自己下床找了件衣裳披上。
“行了,本殿今日还要到处拜年,待会儿你便回修竹院继续待着,不会再有人去打扰你。”
“另外,岁岁会陪着你,他是本殿最信任的人,有什么事尽可以找他。”
说罢,凤倾禾便不顾司怀辞,唤了下人进来更衣洗漱。
司怀辞赶紧扯过锦被盖上,躲在里面轻咬着唇肉发泄。
锦被外的凤倾禾,坐在铜镜跟前梳妆,一脸的春风得意。
*
今日无需再进宫请安,但是凤倾禾这一日要去城外一趟,幼时在宫中教她的恩师年事已高,已经去了城外养老。
下午还得去几个老王府晃悠一圈,都是母皇尚在世的姐姐妹妹。
唯独忘了去宗正堂跪省一事。
过了晌午,凤倾禾正准备回府,便被一道旨意传进宫中。
一脚踏进凤弦宫,凤倾禾的脑子才算转过弯来,猛地拍了拍脑门。
该死,都怪昨晚喝太多,竟把跪省一事忘的一干二净。
“儿臣参见母皇。”
进殿后凤倾禾都没抬头,扑通一声跪在平时女帝坐的位子前。
“可知朕为何事召你进宫?”
“儿臣——”
凤倾禾刚一抬头便看到站在母皇身边捶肩的凤倾心,到嘴边的话也立刻收了回去。
“儿臣不知。”
“母皇,您看她,没有半分悔过之心,您还说是儿臣咄咄逼人迟迟不肯原谅。”
这声音这度量,她是如何在吏部做上这高位的!
凤倾禾在心里默默鄙夷,还不敢顶嘴。
“好了,她也跪了十日有余,得饶人处且饶人,一码归一码。倾禾之错辩无可辩,朕自会定夺。”
女帝声音略显烦躁,轻斥了凤倾心几句,便对着跪在地上的凤倾禾说道:
“你既不愿跪在宗正堂,便去凤弦宫外跪着吧,日落再回府,往后也无需再去宗正堂跪着了。”
这样的惩罚,凤倾禾不敢说个不字,也能明白借着此事给了凤倾心一个交代,顺带免除了后续的跪省。
可她鼻腔还是酸酸胀胀的,莫名的委屈说来就来。
凤弦宫外人来人往,不出明日,整个宫中都会知道她被女帝惩罚,这些日子积攒的威望恐怕要打水漂了。
“是,儿臣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