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什么?
看你的脸啊,怎么可以这么帅啊?
龚文杰突然身体往前一倾,那你喜欢吗?
季甜脸颊一红,往后一退,喝了一口酒。
来龚总,我们好好喝一杯,为了我们之间的缘分。
好,我先干了,你随意啊,龚总。
季甜拿起酒瓶一饮而尽。
龚文杰也没犹豫,随后将满满一瓶啤酒全部都喝光了。
龚总爽快,尝尝这是我让老板特意给你烤的,给你补身体的。
你可不要辜负我的心意啊。
龚文杰看着拿到自己面前的那盘烤腰子,心情五味杂陈。
这个女人是觉得自己不行吗?
还是说,季小姐,是想要我吃完在床上好好表现吗?
龚总想多了,只不过是觉得龚总太辛苦了,想要你好好补补。
看到我发的声明了吗?
嗯嗯,只不过你的小女友可能要伤心了。
我和她本来也没有什么。
这话话也是在和自己解释吗?
季甜有些恍惚,难道龚文杰真的喜欢上自己了。
为什么要和我解释。
不知道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季甜的胆子变得比平常大了一些。
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来龚总,我们喝酒。
这家大排档,以前我和申言经常偷偷过来。
是我国最好吃的大排档,龚文杰拿起几个肉串便吃了起来。
真没有想到,有一天,龚总会在大排档和我一起吃饭。
你没想到的事情还很多。
不一会的时间,两人就箱子里的啤酒都不剩下什么。
老板再来两箱啤酒。
这一次,季甜本来就是带着目的过来的,小甜,和我说说当初发生了什么好吗?
季甜拿酒杯的手停顿了一下。
龚总指的是什么?
你是怎么得救的,季甜回来后,已经去自己的墓地看过了,墓碑钱有很多的鲜花,申言说是龚文杰让人每周都过来打扫。
这份情其实她一直都是记在心里的。
我也不知道,这话倒是真的。
毕竟当她醒来时,她有自己已经在国外了。
那说说这些年怎么过来的,过得好不好。
男人在问这句话时,声音明显有些沙哑。
季甜想想这些年在外国,一般带着孩子,一般工作,还要一直查顾家的事情,自己就像是一个齿轮,每天只能不能的旋转。
不然就好像自己没有活着一样。
还可以,虽然很累,但过得很充实。
是谁救的你?
季甜也并不想瞒着,你不是知道吗?
你弟弟,那你儿子也是龚文业的?
季甜没想到一下子居然扯到孩子身上,不是,大脑根本来不及想,脱口而出。
龚文杰起开一瓶酒,给季甜倒满。
你应该从一开始就知道景时苓的药有问题对吧?
这话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龚文杰没有否认。
之前季甜一直疑惑,以龚文杰这睚眦必报的性格,没有可能会放任景时苓这些年都不管。
唯一的一种可能,就是他知道现在的景时苓正在受苦,而他本意就是想要看他受苦。
龚文杰知道季甜聪明,但却也没有想到她居然连这个都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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