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还惊恐的看了鲁灵犀一眼,与鲁灵犀眼神交汇后,还后退了一步。一套动作把自己对鲁灵犀的惧怕展现的淋漓尽致。
南忘虞却像没看明白她这一套动作的意思,继续问道:“好好的你不招惹灵犀,她打你做什么?吾听说你是在长秋殿被打的?今日又不是初一、十五请安的日子,你无事跑去长秋殿做什么?”
苏侧妃的声音里带上了委屈:“殿下您忘了?您不是答应了今日陪妾身回太师府的吗?”
南忘虞心想:哎呀!真忘了。但是让他就这么直白的说出来,也不好说。他拿眼神看向孙福禄。
后者立即明白过来,太子殿下需要自己解围。赶紧接话道:“侧妃娘娘,按照祖制,您不是正室,是没有新婚回门这一项的。只有您为太子府后嗣做出重大贡献,或者生命垂危之际,娘家人才可破例来看您。显然还没到那时候。”
这解释听着不像什么好话。苏侧妃气得几乎要脱口而出:“你这阉货,瞎说什么呢?”
但是就说了个“你”字,很快理智回笼,转而对南忘虞撒娇道:“殿下,您明明是答应了妾身的。爹爹知晓了,相必今日也是盼着我们回府的。”
南忘虞见苏侧妃想拿苏太师压自己,心中更是不满,说出的话也不留情面:“你提出这种要求已是逾矩,还要吾也跟着你一起违背祖制吗?老师平时教你的规矩都学到哪里去了?”
“我……我……”
‘我’了半天也没想出反驳的话,苏侧妃赶紧跪下请罪:“妾身知错了,不敢再提回门的事。”
南忘虞:“所以这跟你带人围攻长秋殿有什么关系?”
苏侧妃:“妾身冤枉啊!妾身没有围攻长秋殿,妾身只是让她们到府里各处看看,找找殿下您在哪儿?妾身也没有跟太子妃娘娘动手,是娘娘打了妾身。”
妾室围攻主院可是大罪,苏侧妃是咬死了不会承认的。
这时一直看猗兰殿众人表演的柳绿按耐不住了,反驳道:“什么冤枉?侧妃娘娘上门,奴婢是提醒了,太子殿下不再殿内,娘娘也还没起身的。可是侧妃娘娘你非要往里面闯,逼得太子妃娘娘只穿里衣出来相见,幸好没有外男,若是有外男在,你将太子妃娘娘置于何种境地呢?心思太歹毒了!奴婢看您是打着寻太子殿下的招牌,故意陷害太子妃娘娘。”
南忘虞看向孙福禄,后者马上道:“奴才赶到时,太子妃娘娘确实只穿着里衣。”
听孙福禄证实柳绿的话,苏侧妃立马辩解道:“妾身也没料到,都日上三杆了,太子妃娘娘还没有起身啊。而且妾身是听见娘娘答话了,以为娘娘已经起身了,才进的殿门啊。”
柳绿:“娘娘答话了,娘娘答的什么话?娘娘说的是‘殿下不在殿内。‘你为什么还要往里闯?进门后看见娘娘只穿着里衣,为什么还要往内室闯?殿下跟娘娘的内室也是你一个侧室能闯的?”
苏侧妃做出被柳绿吼怕了的模样,啼哭起来:“妾身……妾身那是误以为殿下就在内室,想进去看个究竟。就算……就算妾身有错,娘娘也不该动用私刑,将妾身打成这幅模样啊。”
说完,哭着将自己挂着眼泪,肿成猪头的脸对着南忘虞。
在她的想象里,自己是哭的梨花带雨的,完全忘记了自己现在顶着熊猫眼,肿着猪头脸。这模样绝对跟梨花带雨沾不上半点关系。
南忘虞有些嫌弃的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