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云泽这会儿也没心思和谢安沉计较。
又仰头喝了一杯酒冷静了一下,才开口。
“那天晚上接到英国那边的电话,说我妈情况不太好,所以我连夜飞英国了。”
得知宴云泽母亲状况不好,两人不用往下听,大概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宴云泽的母亲和他父亲关系一直不好,确切的说是宴父对她母亲一直比较冷淡。
所以从宴云泽懂事起,就对母亲非常在意。
他觉得爸爸对妈妈不好,所以他要加倍把爸爸缺失的那份爱一起补给妈妈。
再后来,宴母身体不好,去英国治疗。
宴云泽出国读书的时候还特意把学校选在了英国,就是为了方便和母亲见面。
即使后来他回国接管了宴家的万晟集团,忙的脚不沾地,每年依然会定期抽时间去看望母亲。
所以他接到电话说他母亲情况不好,连夜离开也就不难理解了。
“飞机上没办法发信息,到了英国我妈正在抢救,加上时差,我就想着回来再跟小瑾解释。”
宴云泽有些烦躁的点了一根烟。
林子濯见状皱了皱眉,看样子这小子确实是很不爽啊。
平时对烟酒有多克制,今天就有多放纵。
要不是真的让他很心烦,他是不会沾这些东西的。
上一次见他自虐式的抽烟喝酒,还是他自己背着宴老爷子建立启曜集团,被老爷子在商圈围追堵截的时候。
“那白诗谣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林子濯拿过他手上的烟,在烟灰缸里按灭。
谢安沉适时的给他的酒杯续满酒。
听到林子濯的问题,宴云泽有点如鲠在喉。
一向杀伐果断的宴家继承人,在这一刻少见的欲言又止。
林子濯和谢安沉交换了一个眼神,也都不再追问。
其实作为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对于彼此之间的事情都算是比较清楚的。
宴云泽这么多年一直洁身自好。
除了世交家的几个女孩因为家族原因偶有接触,基本可以说是女人绝缘体。
让一众对他垂涎已久的女人失望不已。
甚至外界一度还传言,他喜欢的其实是男人。
连带着林子濯和谢安沉都跟着躺枪,成为绯闻主角之一。
但其实两个人都隐约知道,宴云泽心里有个少年时就藏在心里的不可言说的白月光。
所以在知道他和苏瑶瑾领证结婚的时候都很诧异。
今天见到宴云泽说起白诗谣时的欲言又止,两人心里都暗暗猜测。
那个被他藏在心里的人,就是白家那个常年在国外的神秘大小姐。
“云泽,在我们三人里,你最有主见,其他的话大哥也不多说了,但是对于小瑾这件事,不管怎么样,我希望你能好好处理。”
“小瑾是个很好的女孩子,她外表看上去温软柔弱,实际上内里最是宁折不弯,相信你从她为了保住她妈妈的遗产,牺牲自己的婚姻这件事能看出来。”
林子濯叹了口气,拍了拍宴云泽的肩膀。
“所以如果不能给她唯一的爱,那就干脆的放手吧。”
宴云泽听到放手两个字,蓦的一下抬起头。
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我不会放手的,她这一辈子,只能和我在一起。”
林子濯还想说什么,却被谢安沉一把按住了。
他站了起来,走到宴云泽旁边坐下,一把揽住宴云泽的肩膀。
“行啊,二哥,白月光和朱砂痣你都要,渣男这个位置你坐稳了,弟弟我甘拜下风。”
谢安沉本以为这么一激,宴云泽会有所表示。
没想到他只是喝着酒,对于他的调侃,居然照单全收。
谢安沉和林子濯互相交换了个眼神,两人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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