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也拿了一个碗,熟稔地揉起他的糌粑来,还让池麦边上看着,要顺着一个方向揉。
大家都凑上来,看着司机大哥做糌粑,人家熟能生巧,没团几下,就捏出一个扎实的糌粑。
池麦费了老半天劲,才把糌粑从碗里揪出来。
安竹的糌粑更是惨不忍睹,一摊糊糊瘫在了碗里,宛如天津卫的面汤糊糊。
烧饼是压根动都没动,他看到饼干桶里的青稞粉时,就已经放弃了做糌粑的念头,一心等着他的泡面。
不过这里海拔是有些高的,泡面或许要更久一些才好。
表哥的糌粑做得很是专业,受到了老板娘的点头赞许。
他还帮着表嫂把她的糌粑也做好了。
这满满的狗粮味道,但看表嫂吃糌粑的表情,也是有些耐人寻味。
表哥吃糌粑就真得像啃窝窝头一样,还挺带劲儿。
安竹一副愁眉苦脸,像吃了屎一样,就比了个yue的鬼脸。
池麦一直在微皱着眉头,小声跟表哥说:“如果不好吃,你就眨眨眼。”
但表哥似乎是没听到心里去,还吃得津津有味,搞得池麦有些骑虎难下。
她做糌粑是乐得体验,倒也没那么想吃啊。
可是老板娘和司机大哥都期待地看着她,不咬一口,似乎是说不过去了。
于是她便闭上眼睛咬咬牙,小小地咬了一口。
这糌粑,吃到嘴巴里真是一言难尽啊。不过她也没有咀嚼品尝,囫囵个地把那一小块糌粑给吞了下去。
但入喉时的粗涩,还是感受到了。
表哥有些得意地说:“到西藏,不吃糌粑你还来什么?这在西藏的菜肴里,还算是能吃的,珍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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