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也说,实在不行,撑到新都桥,等一天,他可以找成都的朋友,送配件到新都桥。
结果嫂子跟老板沟通说,以防万一,这个方案也需要。
看着大白被汽修厂的人组装好,烧麦马上冲上去抱住车头,心疼地喊:“我的大白啊,你受苦了。”
结果安竹走上前送他个白眼说:”不是说走完这趟,这车就报废吗?你这么关心他,怎么从来没见你开过他?”
其实烧饼有很多座驾,之所以会把大白贡献出来,是时刻准备把它牺牲掉。
车子驶出修车厂,继续前行着。
从泸定到康定,再到折多山,六七十公里是上坡路。
其中康定县城到折多山不过十几公里海拔陡然上升1000米。
一行人有了不同程度的高原反应,池麦体感不是很明显,有些耳鸣,但只是一会儿。
表嫂一直闭目养神,也微微皱起眉头;
安竹难受得有些坐不住,塞了一颗喉糖在嘴里。
烧饼则是吱哇乱叫,很影响表哥开车,池麦冷哼一句:“你能不能安静点。”
烧饼立即闭嘴,安竹和表嫂纷纷向池麦竖起大拇指。
她们喜闻乐见池麦收拾烧饼,但是一直不明白,从成都出来,为什么烧饼对池麦很是忌惮。
懂的人都懂。
这折多山的盘山公路九曲十八弯,没完没了的向上盘绕——
印证了“折多”藏语“弯曲”的意思。
安竹请教表哥,是不是这个时候该吃红景天了,表哥胸有成竹地说,忍一忍,这还不到吃这些东西的时候。
也许大家并不是高反,大概率的是晕车了。但这一带美景不可错过,池麦大饱眼福,也就渐渐忘却了身体的不适。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