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装备并没发挥多大作用,过了泸定就下起蒙蒙细雨,到泸定时已经有冰雨的感觉了。
康定海拔2500多,算是很典型的高原气候,又因为被夹在万年雪山之间——有名的折多山、贡嘎雪山都在甘孜,也是典型的山地气候。
傍晚到大康定市区,大家都纷纷地换上羽绒服或者冲锋衣,像过冬似的。
烧饼也里三层外三层地裹上他带的衣服,表哥哭笑不得,直说他表现太过夸张,这还没到高原,这个保温还是要循序渐进。
烧饼还给自己找理由,发牢骚说着自己根本就是在发烧,要多穿些。
表哥也露出担心的神情,经过昨天那一夜惊心动魄,他也心有余悸,但是烧饼现在这个状态也实属不太真实:
一个大男人,正值壮年,哪能如此体弱,还不及几个姑娘家。
表哥订好房间,放好行李,就让烧饼自己在房间里休息,他准备独自去找修车的地方了。
嫂子有些不放心,也跟了去,安竹也想一同前往,被池麦拉住了。
池麦也有自己的理由,表哥表嫂毕竟是一对,表哥来西藏多次了,嫂子也素来稳重,两个人配合得很好,加上一个安竹,不知道会不会生变。
安竹虽然大大咧咧,但心中也有些许算计,她察觉到表嫂记账有些问题,但是无奈自己没那么多精力记账。
她叮嘱池麦记账。池麦又觉得大可不必,她信得过表嫂,虽然是远亲,但之后总有交集,不至于做出这种事情,安竹实在是多虑了。
两个人嘀咕了半天,最终也没有跟去。
因为酒店门前的折多河水流声势浩大,听了人心中自生出一股爽利。
想到今夜要枕着波涛入眠,池麦心中竟生出一份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