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也是个很个人的原因,其实自从过年前后的那次业务大变革,相信您是知道我之前经历的那些破事儿的,
也许从那个时候,我就想离职了。
我总感觉在这里做什么都显得很多余,而且唐恬的去世,大家的一些做法,也让我挺震撼的。
可能这里的氛围让我没有工作下去的动力吧。”
池麦很少一口气说那么多话,而且她很吃惊,肖遥竟然耐心地把她这番话听完了,中途并没有打断她。
两个人沉默了半晌,肖遥才接着刚才的话说起来:
“说完了?能听我说两句吗?”
池麦点点头,肖遥继续说道:“关于项目的事情,我想我也无需多说,怎么说都像是在给自己找补;
你说的很对,自从回来,我很渴望做出个像样的项目,确实压力很大,而且我确实是个很骄傲的人,做了这个我确实也每天焦虑,你看我头发就知道了。”
肖遥用右手搓搓自己的头,他头发有零星泛白,估计也是因为工作没睡好觉。
池麦记得,当初首次见面的时候,肖遥还是很精神的一个大叔,现在这会儿有点像大爷,当然她从心底里,还是很尊敬这个老板,一语不发,没有插话。
“跟销售那边的摩擦,也实属无奈,我也一直在探索跟他们沟通的语境,你的方案很好,想法也很brillant,我一直把你当做团队里不可或缺的人物。
至于你现在的ptsd呢,我也理解,综上呢,我希望你再多考虑下。
我们是新业务,肯定有很多阻碍,但是从0到1的阶段就是会很困难,有的时候,只要我们再坚持一下,就会看到光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