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麦又问起莫缇,知不知道何月棠小产的事情。
莫缇说大概知道些,因为确实刀姐的家里人来公司闹过,应该是赔了一些钱。
她倒不认为都是方聿为的错,刀姐和舒韵她们也有自己的问题。
比如刀姐,既然知道自己有孕在身,完全是可以拿这个借口不出差,为什么方聿为一激将就妥协呢?
还有舒韵,本来就是搞灰色收入东窗事发,也没算冤枉。
至于方聿为,吃相虽不好看,但确实也是扳不动的大石头,小姑娘们何必以卵击石呢?
在池麦的眼中,莫缇一直是个城府极深的女子,也活得很隐忍。
池麦只记得,有一天晚上,两个人去杭州出差,期间客户推杯问盏,想灌池麦喝酒,都被莫缇挡下了。
因为莫缇说,池麦是妹妹,也是她专门请来提案的制片人,本来不会对接客户的。
那天莫缇被客户灌了“三盅全会”,也不免被几个客户领导揩了两把油。
回程的高铁上,莫缇一直池麦身边干呕,还担心味儿大熏到池麦,自己找了隔壁的靠窗座位坐下。
先是拿着垃圾袋吐,后来再到厕所吐,颤颤巍巍地走出来,还笑着跟池麦说没事。
也许借着酒劲儿,就着高铁的窗风,莫缇跟池麦讲起了她的过往。
莫缇大学毕业后,工作了几年,就做起全职太太,嫁给高等学府的教授,有个很可爱的儿子。
家境殷实,实在是没什么好愁的,可惜夫妻感情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