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是知识分子,不通社会世故啊。”杜翠不紧不慢地说。
“这有啥关系?”
“你知道方聿为为什么能把周颂予当心腹,对刀姐跟我却这么苛刻?”杜翠语重心长,最重要的是她已经开始叫何月棠刀姐了。
“因为你们太有主意了,不听话?”确实,这两位经常办公室里开撕,杜翠只会吼,刀姐主打一个喋喋不休。
别说是领导了,池麦看见她俩针尖对麦芒,都想隐形悄悄溜走。
“那只是一方面,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那么明白。”
“求赐教。”
“你还记得方聿为那个叫迟牧的供应商吗?”
“嗯,就是老说是我堂哥的那位?”
“你之前跟刀姐那个大项目,是用他做的对吧?”
”是的,我就感觉他挺狂的,还总是耍得刀姐团团转,好几次刀姐一回酒店就很委屈的哭,还是我阴阳了那导演几把,他才老实点的。”
“他冲你装老实,是因为你懂,欺负何月棠不懂,平心而论,你觉得他做的片子大几百万,性价比怎么样?”
“自然是不怎么样。就是去的人贼多,声势浩大,但是没有感觉做的片子很好。设备也是用的无敌兔啊。并没什么技术含量。用个斯坦都快赶上卫星发射了”
同样是用斯坦尼康,沈遇的摄影指导就是信手拈来,毕竟这个唬不住池麦,她上学那会儿跟片的时候,真人航拍都合作过好几次了。
但是这个导演就不同,他们家用个斯坦尼康,摆足了架势,还不是拍一镜到底,就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
坐在监视器后的何月棠看着不行要重拍,迟牧却不可一世地还扬言加钱。
池麦看不过去,就亲手去演示,告诉摄影师怎么拍,其实是暗示那导演,她也会用,只是无奈女生体力不够罢了。
还阴阳怪气地说,你们的斯坦尼康这么金贵,是按次收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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