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荷!你在吗?”熊烈高声叫道。屋中却无人回应。他又叫两声,仍是没人,心中不禁惊疑:“难道阿荷出了什么事情?”
这念头一起,怒火被关切之情盖过,当即推门进屋,道:“阿荷!”
只见屋内布置如旧,却是空无一人,唐荷不知去哪里了。
“难道在屋后那片空地上练习鬼兵阵?”想到这里,熊烈抬腿向屋中后墙走去,却一头撞到墙上,被顶了回来。不知为何,这次却不再能穿墙而过了。
熊烈冲出屋门,四处奔走呼叫:“阿荷!阿荷!你在哪里?”过了一会儿,又叫道:“老前辈,青面叟老前辈!”无论他怎么叫喊,四下都寂静如死,甚至连空气都似凝固,一丝微风也没有。
熊烈心下渐感恐惧,暗想:“难道……这一切都只是幻相?阿荷根本就不存在,上次所见,只是我昏迷状态下的胡思乱想?不,不,这怎么能够?阿荷不是一直在和我说话吗?我们不是用鬼兵阵赶走了严肆吗?”
但这铁心谷中处处透着诡异,实是难以常理度之,熊烈越想越焦急,一面四处疾奔,一面放声高呼:“阿荷!阿荷!你在哪里!快出来!”
“阿烈,你怎么进来了?”
这声音如拨云见日,熊烈心中顿时敞亮,回头叫道:“阿荷!”只见唐荷急匆匆地从一片烟雾缥缈的石林中走出,面带慌张之色。
“阿荷,你去哪里了?”熊烈顾不得问责铁心剑杀人之事,先问唐荷所在。他方才寻不见唐荷,以为妻子得而复失,只觉心如油烹,生无所恋。他这才发现,在自己心中,唐荷的重要程度胜于世间一切事物。因此再次相见,竟一时忘了这次进来的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