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顿时人声鼎沸,众人纷纷议论,不知出了什么事情,甘琢竟自己跳下擂台,这就相当于主动认输。
崔慎也是大感意外,但他联系方才甘琢的言行,仔细一想,便猜到其中缘由,心中暗叫:“侥幸,若非如此,还真不知能不能是她的对手。”
甘琢回到丈夫身边,甘璋抢上去问道:“姐,你怎么不打了?”
甘琢叱道:“要你管!少废话,你去看孩子,让你姐夫上去打。”
贺振武将贺传英递给甘璋,向甘琢低声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事,你快上,别被人抢了先。”甘琢催道。
此时她脸色已经恢复如常,贺振武看她无恙,便道:“那我去了。”
“快去!别磨蹭!”甘琢皱眉道。
贺振武跳上擂台,台下有认识他夫妇的,便起哄道:“好哇,男的出来替老婆出气了!”
贺振武不理众人的嬉闹,向崔慎拱手道:“崔先生请了!”
崔慎此时已取出耳塞,忙还礼道:“贺兄你好!尊夫人无恙吧?”
“嗯,没事。”贺振武不多说,举剑做个起手式,道,“请。”
崔慎知道此人不爱多言,便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贺振武皱眉道:“崔先生空手?”
崔慎笑道:“在下也用剑,不过在下的剑,不太一样。”
“先生的剑在哪里?”贺振武不禁纳闷,只见崔慎两手空空,身上也没有携带兵器。
“唉,也罢,迟早要见人,在下也不用刻意隐瞒。”崔慎叹了口气,双手合十,右手向外轻抚,一柄金灿灿的长剑出现在他左手。这剑流光溢彩,质地透明,既似一缕流动的火焰,又似一条凝结的薄冰,看上去似金非金,似玉非玉,也不知究竟是什么做成。只是这剑炫目夺神,过于华丽,与崔慎平庸无奇的相貌极不相称。
贺振武吃了一惊,暗想:“这剑怎么出来的?刚才他藏在哪里?”他虽吃惊,却不愿开口询问,只是道:“出招吧。”
“在下不恭了。”崔慎说完,左臂疾伸,手中怪剑向贺振武刺去。
贺振武挥剑去挡,哪知竟挡了个空,哮天剑竟从崔慎的怪剑中穿透而过。贺振武急忙侧身闪避,只听嗤地一声,右臂衣服被划破,剑锋贴着肉皮划过。
台下甘琢也是吓了一跳,道:“那是什么剑?”
甘璋摇头道:“不知道,好像可以横穿而过。怎么回事?”
贺传英看不懂什么战况,骑在甘璋脖子上叫道:“爸爸打叔叔!爸爸打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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