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躺下来,拿出一缕头发问萍萍:“这个,你怎么解释?”
萍萍捂着脸:“唉呀,你讨厌,还问。”
白起揭开她的被子:“还跑到我驻塞营地,你呀,有这么想我吗?”
萍萍害羞的说:“没有,谁想你啦!”
白起却说:“我想你。”说完,拿起自己的头发割下一缕,和萍萍的头发绑在一起,放在萍萍的手里:“白首不离长相守。”
萍萍握着头发喃喃自语:“白首不离,生死与共,不离不弃。”
红色的纱缦缓缓的放下来,两只温婉如蜷的小鸟低吟浅唱。
天泛着鱼肚白,白起就出发去赵国,萍萍居然起个大早,给白起做了红豆糕,站在门口送白起,她知道,这一别,将是永别。
白起的背影渐渐的消失,萍萍靠在门边轻轻的哼着:“长亭外,古道边,……”
白术什么时候来的她浑然不知道,白术见她泪流满面,已沾湿衣衫,忙掏出帕子替她擦拭:“师父,我哥会很快就搬师回朝。”
萍萍才回过神,一把抱住白术,嚎啕大哭:“他走了,他永远走了,他再不回来我一声萍萍。”
白术只好拍着她的背,劝解好一阵,萍萍才停止哭声,松开白术。
可白术发现,自从他哥哥白起走后,似乎是带走萍萍所有的欢乐,无论他怎么逗萍萍,萍萍都是淡淡的,甚至坐在窗户下,看两只雀打架也能坐上半天,以前的活泼好动,变得安静极了,不似她的风格。
胡芝在请安平安脉后问白术:“她怎么样?”
白术回答:“从你生辰回来后,一直闷闷不乐。”
胡芝想了想:“快乞巧节,让冯夫人接她出宫散散心。”
很快乞巧节到了,一大清早,齐夫人就带着饼饵来探望萍萍:“郑妹妹,这是我给你提到齐国的饼饵,可好吃了。”
萍萍双手接过来:“谢谢齐夫人,你有心啦。”
齐夫人也随意,径直走进来,跪下来和萍萍聊天:“我跟你说,杜少使死了。”
萍萍震惊:“啊,她前几天不是活蹦乱跳的。”
齐夫人朝外面看了看:“今早上,有人发现她被王后赐毒药,据说她在王的衣服里藏落胎丸。”
不可能,杜少使心高气傲,绝不会去魏国低三下四拿息肌丸缝到王的衣服,难不成真的是王后自编自导,让杜少使成了替罪羊。
萍萍哀伤:“宫里又添一缕新魂。”
齐夫人却拉着萍萍:“好事,又少一人与我们分享。”
萍萍看着齐夫人对杜少使的死冷漠,也许这就是宫中生存之道。
说了好一会儿话,才送走齐夫人,白术过来诊脉,见桌子一包饼饵:“齐夫人来过吗?”
萍萍不解问:“你怎么知道?”
白术拿起一块饼饵塞在口中:“这是齐国临淄做饼饵最好的样式,酸,好酸。”
白术捂着嘴,萍萍拿起来尝了一个,酸得正好压压胃:“不酸,挺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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