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芝蒙着脸扭扭捏捏的走出来:“萍萍,这么着急叫为夫出来干什么?”
萍萍插着腰说着:“你几个意思?我说让你滚,你转眼就让白术接我,我说我不见你,你就蒙个面纱就出来,我说我不想嫁给你,你就张口闭口为夫的。”
胡芝故作女儿之态,扭捏着说:“我没什么意思,就是想你养好身体,不过,你这小脑瓜挺机灵,你怎么知道是我让白术接你。”
萍萍想也不想,脱口而出:“白起和你一样是秦国人。”
胡芝见她说出白起,也诧异,好奇的问:“你认识白起。”
萍萍神色慌张:“不认识。”,差点就曝露自己知晓未来的事,又改口说道:“唉哟,总之,是头猪都能想到你。”
胡芝抱起萍萍:“走,我的小猪猪,看看我给你准备的房间,喜欢吗?”
“猪,你才是猪。”萍萍忿忿不平地说着。
胡芝点点头:“得,我是猪。”,说完,便抱着萍萍进了屋里,小小的三间房,收拾得干净明亮,窗外缠着桔色的凌霄花,更显得清新别致。
红木梨花拔步床,挂着越国西施纱,上面的水墨丹青画,平淡中透着富贵,胡芝蹲下来亲自给萍萍脱了鞋子,萍萍不好意思的缩着脚:“我自己来。”
胡芝握着笋尖似玉足,温柔的说:“还是为夫帮你吧。”
萍萍望着一脸温柔的胡芝,怎么也不可能和历史上杀伐果断的赢政联系在一起,莫不是史书记错,倒不是史书记错,而是胡芝温柔只给了萍萍一人看。
沙方在外面听得直起鸡皮疙瘩,要知道他这个主子从小做质子,有仇必报,阴险狡诈,敖宁前脚才出野山沟,胡芝就在半路上拦住敖宁,一剑毙了敖宁的命,他说宁错杀一人,也不愿天下人欺负萍萍。
萍萍哪里知道这些事,反而被胡芝对她的体贴入微渐渐的感动。
胡芝待她极好,本来是一日两餐,为了适应萍萍的习惯,改成一日三餐,每天晚上都来陪萍萍吃饭,然后就是躺在床上,和萍萍说着外面的奇闻轶事,逗得萍萍咯咯直笑。
可萍萍睡觉时间越来越长,有时候,吃着饭趴在桌子上也睡着,胡芝觉得不对劲,唤来白术诊断。
白术看了又看,良久站起来说道:“夫人的身子,已是油尽灯枯,撑不了多久。”
胡芝气得拍桌子说道:“我不是让你用最好的药吗?”
“用了,但是漏洞太大,堵不住,除非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用牛骨,加入鹿茸,人参,大枣,黄芪,熟地黄,党参,红枣熬汤,这汤药有强烈地补血之症,对夫人病极好。”
胡芝着急地说:“那你还不去弄。”
白术想了想说道:“公子,其他的我都能弄到,可这牛骨不好办,杀牛重则流放,轻则杖刑一百,你让我上哪里弄?”
“行了,你把其他的准备好,牛骨,我来想办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