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清风一愣:师兄们不曾提到还有这么一回事,下山时的嘱咐也只提到了南宫山庄!他多半是套近乎或拿前辈的姿态压人!
荣清风不置可否:“既然宗主这么说,我们再发作也说不过去啦!荣某这便告辞。希望以后江湖行走别再对上!”言外之意,再走到敌对,琢磨琢磨。
肖道远笑容可掬,微微踏步,即挡住荣清风半身又将寒鸣掩在身后。在场的人谁都看见寒鸣正跟自己的牙较劲。
“荣道友既然来了不妨上山一叙,月谷剑宗虽然贫寒,一顿饭还是没问题的。”
荣清风又一躬身:“道长盛情,荣某心领。不叨扰啦,后会有期。”拱拱手踏步下山。到了山脚,小黑与大黄早就疯跑的没影儿。荣清风又气又笑:“最要紧一件事,抢马。”他指指幽冥昼:“你们别没事就在人头顶上飞来飞去,怪吓人的!”
风儿:“他气息很古怪!”
荣清风:“我知道,他很像一个人?”
氐燕燕:“谁?”
荣清风:“肖道全。”随即沉声接着说:“他比肖道全强太多了!五个寒鸣不一定打打得过他,十个肖道全白送。”
氐燕燕:“这么强?”性格来说她不信,淮南城吃的大亏犹在眼前,她又不敢不信。
荣清风:“比我差了一些,如果还有这样的一个他与之联手,我差一些。”
氐燕燕若有所思:“黑袍信者一直隐迹,他也许在谋划着什么!”
荣清风点点头:“这也是我很担心的,整件事的脉络还很模糊。理不清,不可能知道他在做什么。宫冶雪儿,宫冶芳菲她们又在干什么?当时能一脚把我踹入那个可说是另一朝代,她们绝对能穿行于两个朝代之间。她们也隐迹,说明也在谋划着什么。共同点,他们的谋划都是以咱们为核心。”
风儿:“他们都拿我们当棋子布局,可我们不是弃子,不是孤棋。我们是实实在在的活子。即便是孤棋,亦可横冲直撞开出一片广阔的天地,驰骋。”
荣清风豁然开朗:“你是说,反过来牵着他们鼻子走。咦,风儿你会下棋啊!啥时候学的?”
风儿莞尔一笑:“我也不清楚,就是会。可能我棋力还不低!”
荣清风大奇,拉过氐燕燕:“你瞧,咱家出了个女国手!大国手!”他突然想到什么,又问风儿:“肖道远怎么邪门?”
风儿低着头,回想当时的状况,尽可能的寻找最贴近的描述。
“他的气息十分飘忽,对于我来说,气若游丝。多数时候完全捕捉不到,即便感知到,多半是他故意让我感知。”
氐燕燕:“血尸傀儡……”
风儿凝眸:“完全不同。他更像驱使者,比如天都皇宫的老阉人。林扶翼也是这样的人。肖道远比他们的魔修强很多。”
荣清风抿了抿嘴:“大胆猜测,肖道远可能就是黑袍信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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