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儿住这间跟我挨着。”
风儿摇头,指指荣清风,指指自己,指指屋子。一脸‘没商量’的表情。
荣清风无可奈何:“拗不过你,必须分床!”他也来‘没商量’的样子。
风儿眼珠子转悠一下,点头。进屋,荣清风即刻发现这那里的分床,一张大床中间是尺来高的隔断。他指了又指风儿,只得这么着。
当晚庆祝寨子初步建成,荣清风大排筵席,犒赏‘喽啰’们。犒赏?野味是她们抓的,清洗烧烤也是她们胡乱整制的,他其实就是一甩手掌柜,一切是风儿的无声指令。
她们没饥饿感,还是以天地生气作为吸纳打开灵海。必须让她们识得人的烟火气。分肉,荣清风拿小刀割肉几块递给身边的风儿。
“瞅见啦,按照这个每人一份,按顺序。”
真有秩序,真有模仿力,如果有一杆秤,肉的分量,相互间绝不差分毫。她们的塑造空间无法想象。
荣清风拿肉放嘴里咀嚼,然后享受的擦擦嘴。偷眼观瞧,她们一模一样的毫无偏差。
月上枝头,一顿酒宴在无声中尽欢畅,可惜就是没有酒!
转天早上,推开门,他惊呆!
门口摆着屋内用的一应陈设,锅碗瓢盆,油盐酱醋茶,米缸,水缸……不需尽详,过日子该有的全都齐备。还有数十个大坛子的酒。这么多东西她们是
好嘛,一夜之间不知她们偷了多少家多少户的东西。他看看东西的质地参差,她们绝对是看见了就取,分不清好坏以及贫富差别。
无奈,他只好领着她们再次进到淮南城内,抢大户济平困。她们记忆力超绝,挨家挨户的扔钱袋,不落一家。平民百姓丢了一些家什换来一袋子钱,谁会大张旗鼓的宣扬,尤其知道楚广南的绸缎庄被抢了之后,大家更守口如瓶。
楚广南的产业连续被洗劫,找不到蛛丝马迹,想不出最近得罪睡!只得认下这个哑巴亏。整个淮南城似乎一下子不安逸了!
接下来半月,荣清风带着她们打坐吐纳,画符写诀,临敌招法。看着她们整齐划一,一学就会,心中甚觉欣慰。
十多天无事,淮南城恢复了平静,富户们忐忑不安的心也放下了。觉得这个‘江洋大盗’可能辗转他地,走了。
可是这一晚,淮南城又出了大事!所有官库被洗劫,金铤一根儿不剩。更严重,兵器库被抢,丢失上百把崭新制式官刀。很霸道的强抢,不杀一人,直接撂倒守卫,打晕的力道很重,但不会死人。
城主刘裕德哭晕在府衙大堂,出这么大案子,他难辞其咎,罢黜抄家是最最轻的处罚。可是他经不起抄家啊!那些比库金还要巨的金银财帛来不及转移,他怎说得清来路!他的哭其实心里暗骂:缺德的大盗,整个淮南富户都洗劫,唯独绕开我,太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