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间,浔江镇陆鸿焘所有的产业夷为平地,包括他的府邸。江上的船只要插着陆字旗,一概拔除。
浔江镇镇守也在这夜莫名其妙的被人剃了个光头。不论男女老幼皆削发,这个官吓得不轻!连夜书了手札报请郡守,他要辞官!
自然,闹得鸡犬不宁的浔江镇,这一夜没有一个衙役出公差办案。
江边僻静处,一艘大船停靠。
一行人行色匆匆,天微亮就在焦急的赶路。刚到岸边正想登船,舱内却走出一群不速之客。
“陆鸿焘,等你很久了。”
说话的这个人个子实在太高了,陆鸿焘又是一个很矮的白胖子,他不得不仰视才能看清这个人。
此人高九尺挂零,黝黑,方脸,浓眉,狮子鼻,虎眼。手臂酒碗般粗细,双肩肩头隆起。锦袍半敞,露出胸口的腱子肉。黑铁塔一般逼视陆鸿焘这个矮胖子。
他,是董淮,一个即将被荣清风褫夺令牌的旗主,本次浔江镇的主办。差事办砸了,只有生擒陆鸿焘才能挽回一些颜面。
陆鸿焘何等奸猾的一个人,他清楚原路逃回不可能,船都被占了,路上必定有埋伏。他不耐烦的挥挥手,十余人一声呼哨直扑船首。他要夺船!
一声吼,冲天!话有点大了!浔江水着实的起来几波浪!董淮的吼像狮子,虎?在场的没人搞得清,不过挺难听,在场的人没反对的。毕竟声儿挺大,动静也不小。远处的荣清风差点掉树下,陆鸿焘更惨一屁股坐鹅卵石上,直接吐白沫了。跃半空的十余人,心胆炸裂而亡。董淮身旁的人毫发无伤。
荣清风看着地上肥猪陆鸿焘,又看看身旁的董淮。
“在场的没堵耳朵的都死了,他没事?”
董淮声若洪钟:“我没让死。死不了!”
荣清风送他大拇指。
“你要是再装,剁手。”
很管用的一句话,陆鸿焘马上睁开眼,这双眼珠子真像猪。
荣清风一字一顿:“接下来的问话,只要支吾一字掰断一指!放心,他说你死不了,你就死不了。”
“肖道全去向?”
“乌柳镇。”
“为何去乌柳镇?”
“那里有座金库。”
“你敛的所有的贼赃?”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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