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几个贼眉鼠眼的东西,荣清风心里怒火中烧。
荣清风刚到天都不想马上生惹事端,只装作不知。氐燕燕却不管这一套,杏眼圆睁瞪了好久。此一举有招来嘻嘻哈哈的淫笑。
荣清风见氐燕燕马上就要发作,当下沉声说道:“小二,把酒饭端到我房间,我们习惯清静。”随手扔下一串钱。拉氐燕燕返回楼上,身后又是一迭连声的大笑。
氐燕燕怒不可支:“为何拦着,你没见这几个贼眉鼠眼的东西正笑话咱俩!”
荣清风平和静气:“当众打起来,咱们就待不下去了!刚到天都,你不想去四处逛逛?”
氐燕燕撅起小嘴儿,繁华锦绣之地,她的眼早就不够使,若是即刻离开委实不舍。坐在床头扯下一块鸡腿默默吃起来。
荣清风见她委曲求全的样子着实可爱。
“别着急,今晚大哥就替你出气。”
几个人一看就是匪类,是匪类必定会偷鸡摸狗。
偷鸡摸狗之徒必定不会明着来跟你干,这些人总会有下作伎俩让你不知不觉中招,乃至身首异处。
这不来了,一缕烟通过探进来的竹管飘渺而不散,轻轻接近荣清风与氐燕燕。
他们一个在床一个在排在一起的椅子上,睡得挺香。
许是,椅子太硬,荣清风稍微动了动身,手轻微的抬了抬。
一个小球,乌黑发亮悄无声息钻出窗棂。
烟亦随小球从破了的窗纸快速钻出。
这一系列的反常,都毫无声息,只是小球透过窗纸,有些细微的响。
氐燕燕翻身,坐起,跃下,右手顺势抽刀。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荣清风忍不住拍手喝彩。
正于此时此刻,外面传开几声嚎叫。这嚎叫也十分的轻,但就像被人掐住脖子般难听得很。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过后,外面安静了下来。
荣清风翘起二郎腿,活动脚脖子。
“接茬睡,明日咱去看一出好戏。”
氐燕燕抖抖长刀,颇为不解:“啥,好戏?刚才的响是什么声音?”
荣清风:“这几个东西果然是采花贼!刚刚用迷蝶香想要熏翻咱们,我只不过给他们回了一点喜欢这个香味的虫子。”
氐燕燕:“虫子,什么虫子?”
荣清风:“乌金子。跟金龟子差不多,只不过是黑色。”
氐燕燕:“黑色金龟子!”
荣清风:“所以它们特别,当然也有特别一些的嗜好。”
氐燕燕越来越好奇:“怎么特别?”
荣清风:“它们对迷蝶香特别敏感,会不依不饶,一直叮咬,身带此香的人。”
氐燕燕:“这个好玩,我看看。”
荣清风:“大晚上的,小点声,明天给你。”
氐燕燕略微失望,一想黑灯瞎火的,万一碰到了不该碰的,岂不……脸上一红。
“呃,呃,咬了之后啥样总能说吧?”
荣清风:“一出好戏便在于此,被咬之人皆回面生黑痦子,痛痒难耐,无法愈合。”
氐燕燕想象这些人的状况,随口又问:“痦子,不是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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