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贼大哥,这两匹马好像今天特别欢快。”
荣清风尬然一笑,俊朗的脸微微红了。
“是,它们今天是有些特别。”
氐燕燕:“昨晚的人,不知去了哪!山路十八弯,路遥遥的,没个马,也不嫌累!”
她居然替人家忧心忡忡,明显没话找话,嘴不应心。
荣清风:“是,他们也挺特别。”
氐燕燕扑哧笑起来:“今天你也挺特别。”
她的坐下骑,屁颠屁颠跑挺快,不多时相隔了几十丈。
氐燕燕仍旧闲慢,不断催促。
一声鹧鸪鸟的叫声,令氐燕燕产生了好奇。
如此好听却又十分响亮的鸟叫。不是惊叫!她在山谷里长大,对于鸟叫的情绪变化以及发出的示警极其熟悉。
荣清风俊朗的脸本来挂上的微笑一下子僵住,他并不知这是鹧鸪鸟叫,但知道自从进入群山从没有听到过这样的鸟叫,哪怕近似。
他急切催促小黑子,不过还是晚了一步。
如同天降,数十劲装大汉转眼便将愣神的氐燕燕控制。为首者挡在荣清风来路。
小黑子不用主人驱使,适时扎住马蹄,它懂什么时候应该如何。
这个人短小精悍,一袭黑衣,方巾裹头并不蒙面。
一条巨大的伤痕斜刺里贯穿嘴直到脖颈,粉红色的新肉尚有痂皮没有剥落。
“这条鱼的帮手不过如此。”
马未站稳,荣清风翻身跃下,落地时脚步一绊故意趔趄。
氐燕燕雪白的脖子架着一把砍刀,她的武功虽然比这些人要高,临敌交手的经验差之千里。她脸色煞白,茫然注视荣清风,似有千言万语却吐不出一个字。
荣清风在此一个踉跄,便毫无征兆的接近一丈远近,这个距离他有把握将面前这个矮冬瓜劈成两段可是,氐燕燕身处重重包围且脖架利刃,他踌躇间不敢冒险!
“列位大爷,在下与你们远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为何挟持我老婆?”
架刀在氐燕燕身后的粗蛮壮汉咧嘴大笑:“这是他老婆,身背好几把刀的老婆,你怎生消受!哈,啊哈哈哈!”
此人身周十数个人或刀或剑指定氐燕燕浑身要害。
荣清风见状更加不敢冒险,他虚与委蛇的装作诚惶诚恐。
“好汉爷,我身上颇有钱财,只望放我二人通过。”
粗蛮壮汉纵声淫笑:“听见没有,开始掏银钱了。”
众强人皆放声大笑,甚有不屑。
荣清风心里大怒,目前状况却还未到拔剑拼命之时,只他一人倒还好说,氐燕燕咋办?总不能人家的爹千般嘱托的闺女还没出谷便发生不测吧!
正愣神,一锦衣华服之人从天而降。此人三十不到,身材偏高,怀抱横刀。
此刀如剑,斜刃,刃芒微微泛红。
他落地挡在荣清风身前,冷声说道:“姓胡的,咱们的事咱们了,何故牵拉旁人?”
不等当先矮瘦老者搭话,粗蛮壮汉抢先大喝:“臭鱼,他们是旁人吗?”
他倚仗周围同伙,有恃无恐斜过刀背拍拍氐燕燕腰迹斜插的三把刀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