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时笙,他清楚我是时笙,但他一直淡漠的喊着我允儿,似乎我只是他的允儿。
我不安的问:“二哥你在哪儿?”
桐城没有梧城那么潮湿,我经常能看见窗外月光,也经常想起席湛在月光下的身影。
他总是在我最狼狈的时候出现在我的身边,沉默不语的给我撑腰,令我有着依靠。
他低哑道:“嗯?”
我心里犹豫万分,不知道该不该说,但最终吐出一句话,“我想见你,席湛。”
我喊着他的名字,我似乎很少喊他的名字,我好像还没有当他面喊过他的名字。
当我说这句话时电话那端的席湛是良久的沉默,很久才低低道:“我有事。”
我故意软着声音,用撒娇的语气坚持道:“席湛,我已经四个月没见你了。”
他忽而问我,“为何想见我?”
席湛的嗓音低沉、充满磁性且霸道。
我至今都不知道席家是个什么样的存在,也不知道席湛会经历什么,但听元宥的意思席湛此刻正在受苦,所以我只想哄骗他出席家,用什么样的手段和语气都无妨。
只要能暂时哄骗他出席家。
可是我说不出口为什么想要见他。
我想了想撒娇道:“我就是想见你了。”
撒娇是女人的利器,何况我又是个漂亮且他尚且应该在意的女人,我不知道在席湛这儿管不管用,只得大着胆子试一试了。
我以为我的撒娇会石沉大海得不到回应时,电话那端的席湛清浅的嗓音低低的道:“乖,别闹允儿。”
像是受到一万点暴击,我怔在原地不知所措,下意识问道:“席湛你是在哄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