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医堂口,黎麦坐的当不当正不正,一本医书不离手,对着桌上几味药材嘀咕,“哪个有毒哪个没毒啊?还是找人试试靠谱。”
陈峥收了伞,靠在墙头,觉着有趣,瞧了会,顺便躲雨。
前来堂口抓药的路人见了陈峥,习惯性点下头,收伞进屋抓药,一气呵成。
自陈峥记事起,黎麦就在给镇子上的人抓药,抓了一辈子药的人,竟一点也不显老。
陈峥总是打趣她,若是黎麦真有临终那么一天,绝对不是老死的,而是被自己毒死的,什么药都敢吃。
就比如现在,黎麦正举着勺子将剂量不小的一味药放进嘴里,脸上却没有半分表情。
“大姐,你又不是神农,何至于此啊?”
黎麦闻声,扭过头来看了他一眼,“舍得回家啦?”
陈峥跨过门槛,身子一转直接靠在摇椅上晃了起来,“这说的叫什么话?”
黎麦也不管他,自顾自的继续研究着,“老爷子是不是也让你找周家人了?”
陈峥一怔,连带着摇椅也顿了下,“这事都让你给知道了?”
“我看你喝的不是毒,是老爷子肚子里的蛔虫吧?”
说着,便拿着桌上盅子左右翻看,奈何文字太过鬼画符,陈峥也没了耐心。
“算了,爱是啥是啥吧,反正也毒不死你。”
陈峥将药盅放回桌上,拿着把破洞扇子继续摇着,嘴里哼唱着乡间小调,惬意的很。
黎麦研究完药,将桌面打扫干净,起身将对面煮好的茶水拎了过来,给陈峥倒了一杯。
“尝尝?”
“有毒没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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