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把位置发你，你快来吧。”
“行，先挂了。”
程佳佳赶到林图南家的时候，纪余的情绪已经好很多了。
林图南给程佳佳让位，程佳佳坐在纪余旁边，看着纪余平时一直笑眯眯的眼睛，今天却红红的还布满泪花，一时有些心疼。
“怎么了？纪余？吵架了？”
纪余把她和唐薇的对话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程佳佳哄道：“既然这样，我们就和她保持普通关系就行，大家保持距离就好，也别那么僵。”
“嗯，她之前就总是问这问那的，一点分寸都没有，我也没多想，没想到她心里觉得拿了奖学金还是我的错了！？她是不是脑子有病！”
程佳佳想了想说：“其实我那天听见她和家里打电话，好像是她高中一直拿奖学，她还有个弟弟，爸爸妈妈平时不怎么关注她，她的奖学金就是她的生活费。”
纪余这下有点沉默，没想到奖学金会这么重要，但是纪余也不是住在巴黎的。
“她穷关我什么事啊，我又不是慈善机构，她自己不够格就是不够格，怪别人有什么用，之前也没看出她缺钱，不是还去旅游吗？”
程佳佳拍了拍纪余的手背：“你怎么知道是真的呢？很多人就是要相处一段时间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啊。”
程佳佳又说：“还好现在是大一，早点看清也好，这种见不得朋友比自己好的人也不能深交。”
“可她之前怎么不这样啊。”
“大一上半学期，你有的时候课都迟到，作业也抄她的，她肯定就以为你只是来混日子的，没想到你会学得比她还好啊。所以上学期考完试，这学期她知道结果不就原形毕露了？”
“以后互不打扰就行，不然我削她。”纪余边说还把手比划成手刀的样子。
“行了，就因为这个哭什么呀？”见纪余心情好多了程佳佳就开起了玩笑。
纪余也不觉得羞：“本来没什么，但是一有人安慰就委屈。”
纪余就是这样，在外面受多大气都会讨回来，但是一有人哄她，她的眼泪就止不住地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