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怎么解释张司空不来打这里,却跑到益州去了吗?
不过,现在这里百姓的日子过得这么好,他们最好还是不要来打这里了!”
孔明:“......”
一旁的老者听见两人的争论,抚须一笑:“既然有疑惑,何不自己观察一下!”
孔明道:“先生,你为什么一定要带我们来这里看看?
说实话,我父亲因为您要带我来此,可是担心得紧!
不是说黄巾军都很残暴,动辄杀人取肉吃吗?”
老者摇头直笑:“不,黄巾军由数支势力组成。
冀豫兖三州的黄巾军与其他州的黄巾军不同,属于张角的太平左道,纪律严明,从来没有过任何骚扰老百姓的举动。
其实,这也是老夫看不懂的地方!”
说到这里,老老巍然一叹:“照理说,张角的寿命应该在前两个月便已终结才对!
他一死,黄巾之变便会因此消弭下来,而不是像如今一样,遍地开花,愈演愈烈。
运数之妙,果然不是人力可以揣测的!”
孔明与庞士元似懂非懂,很快便被闹市所吸引,不由自主地进入其中。
见状,老者轻笑连连,也没有阻止他们,驻足于街道中心,以自己庞大的神识悄然观察着许昌的一切。
这时,一声低喝声缓缓传入老者耳中。
“这位老丈,没有经过主人同意,就擅自以神识辐射全城,这行为不太妥当吧!”
老者一怔,回头一看,只见一名看似年轻,实则已入中年的将领阔步朝他走来。
“这位将军,老朽途经此地,见此地热闹非凡,一时起了好奇之心,若有失礼之处,还请海涵!”
将领扬声一笑,拱手抱拳道:“在下李信,目前乃大秦二品镇北将军,敢问老丈名讳?”
“大秦?”
闻言老者微微一怔,旋即拱手回礼道:“老朽复姓司马,单名徽,字德操,乃颍川阳翟人!”
这个名字莫名的熟悉,李信稍微回想了下,便明白这人估计也是此界处于嬴政名单上的人。
他笑了笑:“若没说错的话,老丈人称【水镜先生】,精通奇门经学是否?”
司马徽神色不变,淡笑道:“些微左道杂学罢了,都是外人抬爱!”
李信颔首道:“原来如此!
先生初来乍到,便由在下做东,请您游玩一番如何?”
司马徽意味深长地道:“老朽向来独来独往惯了,并不太喜欢有人作陪!”
李信轻声一笑:“这可就由不得先生了!
我们陛下说过,只要是他名单上的人,请不来的话,直接绑了就是。
绑来后,若是不愿效忠我大秦,那就直接砍了,省得坏事。
不知先生打算选择哪一种?”
见李信竟毫无掩饰地当面威胁自己,司马徽失笑一声,却也没有生气。
“不知将军口中的陛下乃是何人?竟如此霸道!”
李信眨眨眼:“要不,先生猜猜?”
见他这副无赖样,司马徽苦笑一声,却也没有真的去猜。
“将军说笑了,既然将军拳拳盛意,那老朽就却之不恭了,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