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一定在地牢里做了什么?难道,他发现了什么线索?”
望着李阳的背影,刘天宇皱着眉头,心想着。
接着,他急忙往地牢里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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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县衙后院中,凉亭中。
李阳坐在主位上。
“范大人,张大人都跟你商量好了吧!”
听言,范成大对着李阳点点头,有些泄气地回应道:“大人,下官明白。”
“好,可是,新的人选呢?还有,范大人,公粮粮库,是不是一直都由户房派人看管?”
李阳皱着眉头,他要把每个房的职权都理清了。
“大人,户房现在归张大人直属了,新人选,该是他来定。”
范成大说完这句话,就闭上了嘴巴。还抬头看向了远处。
至于,李阳问的,看管公粮的事情,他一句也没有回答。
更有一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
昨天,李阳他们来的太唐突,他一下子反应不及,这才丢失了户房这个肥权部门。
今天,他本想赖过去,可是,一大早的张良就跟他交底,李阳已经对刑房下手,而户房,不可能不下手的。
包括,剩下的四房,李阳应该很快都会有所调整。
所以,他也就顺了张良的意,愿意把户房交了出来。
看范成大这个样子,李阳眉头一皱,一股怒火从心底慢慢地往上升。
只是,他的衣袖中突然传来一股寒意,让李阳一下子又清醒过来。火气自然地消失不见。
“张大人,既然,你现在是户房的直属领导,那,新管事人员?”
听言,范成大脸色似乎有所不满,只是,他并没有回头。
而张良沉稳回道:“大人,新的管事,下官还在挑选中,我也是第一次插手户房的事务,一下子还无法决定,望大人体谅。”
“嗯!慢慢来,急不得,但是,廖飞雨,不能再待在户房了。”
“本官,现在都怀疑,公粮丢失,是不是跟他有关。”
听言,范大人装不下去了。
看向李阳反驳道:“大人,不是的,廖飞雨,我太熟悉他了,要说,他可以坑自己的家人,但是,外人,他是不敢的。”
“可是,那么多的公粮,又有谁,能调得动,从县衙的粮库中运出去?”
李阳对事不对人,说出了自己的分析。
“他也不会那么傻吧!偷什么不好,偷公粮,下官还是坚持,他是清白的。”
“哼!”李阳站起身,冷声道:“范大人,现在,本官不止怀疑他,连你,我也怀疑了。”
“啥?”范成大有些不敢相信地看向李阳。
接着,他也冷声道:“大人,你倒是说说,我干嘛要偷公粮?”
“贪,只有这个字可以解释。”
“我家财万贯,良田无数,我有必要去偷这点公粮?哼!大人,我承认我是有点点贪,但是,我不会贪这点。”
范成大越说越激动,后面的一句话,他是气吼出来的。
“是吗?”李阳接着说道:“汪羽玉,应该不是你休的她,而是,她背后的人,让你休的吧!”
听言,范成大表情一僵,后背直冒冷汗。
接着,范成大装成无知的样子回应道:“大人,你说什么?那贱女人是不是又乱什么了?大人,你别乱听她胡说。”
看见范成大这样,李阳直摇头。
他没想到,昨晚,睡觉前,他莫名地一个假设,竟然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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