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池夏嗤笑了一声,“你所谓的负责,就是让你的孩子。一生下来,像两个见不得光的耗子。偷偷摸摸,在下水道里躲藏,见不得光,也见不得人?”
“你,你说谁是耗子?”池芷嫣气得脸颊通红。
“你!”张窈没有想到,池夏是个软硬不吃的主,一时气急,“小小年纪,说话如此恶毒。我就不信,你这辈子就不会生孩子。”
池夏不气反笑:“多读点书吧,不是所有女人都像你。一身的器官,只会用子宫来赚钱。别忘了,脑子也可以。”
“不许你这么说我妈妈!”池芷嫣的手指,快戳上了池夏的鼻子,被张窈拦下了。
张窈不明白,池夏的敌意,突然这么大,不似她以为的那么好拿捏。只是眼下,池钟鹤的态度不明,她不便轻举妄动。
“你们蹦跶不了多久,等我妈妈回来,你们都得滚蛋。”池夏眼神发狠,咬牙说道。
“看你还是个孩子,我不跟你一般见识。芷嫣,我们走。”张窈拉着池芷嫣,就要离开。
转身的一瞬,池芷嫣回头,狠狠地剜了池夏一眼。
池夏并非为了逞一时口快,故意挑衅。
她觉得,如果父亲在撒谎,那母亲的失踪,大概与这个女人,脱不了关系。
所以刚刚,她一直在挑衅,极近刻薄地攻击张窈跟池芷嫣。
就是为了试探,寻找她们身上的破绽。
人在气急败坏的时候,很容易自乱阵脚,口不择言。
那么冲动之下,就会说出出一些不该透露的信息。
而刚刚,那个女人,居然全都忍了下来。
短暂的变脸之后,神色很快恢复如常。
应对池夏的言语间,滴水不漏,没有漏出丝毫的破绽。
那么关于苏文鸢失踪,只有两个可能。
第一,苏文鸢失踪,纯属意外。池钟鹤对于部分细节的欺瞒跟撒谎,或许有别的不得已的苦衷。
第二,苏文鸢失踪,实属人为。那么其中种种,很有可能是池钟鹤跟张窈联手做的。
池夏的指甲,深深地刺入了掌心之中。她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如果是第二种可能,那也太可怕了。
母亲下落不明,她如果连父亲都不敢相信。那在这个世界上,她还能相信什么人。
无论是哪一种可能,都说明张窈这个女人,并不像一般的第三者那么好对。
待苏文鸢安全归来后,若与张窈对上,仍是一场恶仗。
眼下的情况,超出了池夏原本的预期。她深知自己势单力薄,必须要借助白辰澜的实力了。
池夏不作多想,转身回去卧室。检查了一遍背包,确保要带走的东西都在。
临出门前,池夏心中一动,又去了一趟书房,重新打开了保险箱。
她看了看,丝绒布袋中的碎钻,又放下。
拿起保险柜的全部现金,全部塞进背包里。
立即动身,直奔索菲娅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