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使用澡豆时,将适量的澡豆粉放入装有温水的浴缸或盆中,然后用手搓揉,使其溶解和搓揉出泡沫。接下来,可以将身体浸入浴缸中,或用澡巾沾着豆腐渣按摩身体。澡豆的泡沫可以温和地清洁皮肤,并使其柔软和光滑,而且澡豆还具有清洁和滋润皮肤的作用。
2. 香粉:这是一种用香料、草药和花朵磨成的细粉,用于洗澡时撒在身上。香粉可以去除污垢和异味,并给皮肤带来芳香和柔软的感觉。
3. 沐浴盐:可以用于浸泡或搓澡,促进血液循环,舒缓疲劳和紧张。
4. 草药浴:人们会将各种草药、花朵和树叶放入浴缸中,用热水浸泡身体,以享受草药的疗效和芳香的气味。常用的草药就有薄荷等。
5. 柏油和岩油:可以治疗皮肤问题,如湿疹和痤疮。
贾安在外远游用不了那么奢侈,用的只是普通的澡豆而已。
等到他穿好衣服坐到书桌前,时间已经到了巳时。
阿沅拿着梳子认真的给贾安梳头,本来这种梳洗的活应该是丫鬟干的。在外面远游,带着女眷不方便,所以在离开之前,阿沅恶狠狠的补了关于梳洗等方面的知识,虽不能像颂梧她们搞出很多花样,但简简单单的把头发梳上去,还是能做到的。
等到贾安穿戴好出来之时,正好撞见林教育身边的仆人,邀请他去书房。
贾安跟着仆人来到书房,此时林教喻和李承瑞已在里面等候多时,贾安自知理亏,上前便冲二人行礼道:“弟子知错,不该让师父师兄等候太久,还请师父责罚。”
林教喻面色淡淡:“回去抄书二十,三日后交给我。”
贾安领命,低眉顺眼的站到李承瑞身后,而此时林教喻也开始步入正题,他手中拿着一封信交由两人查看。李承瑞抬眸扫视,顿时一片惊愕,信封传递到贾安手上时,贾安也皱着眉看向林教育。
“师父,县上说开封那边莫名少了很多矿石,莫不是?”
林教喻摇摇头:“你们不要把我想的太神通广大,我是有报复严州的心思,但我哪来那么大胆子和本事,在朝廷那么多官员的眼皮子底下偷走金矿?”
“这件事若我没料错,定是朝中哪位皇子所为,或者再想的深远一点,宗室也有可能,开封附近虽没有藩王,但若是有人诚心想要运走金矿私铸货币,有的是法子。”
李承瑞低下眼眸,眼中闪烁不断:“信上说陛下将此事交由齐王世子主理,师父,这位世子本事如何?”
林教喻眼中闪过一丝回忆:“齐王世子,我在朝中为官时也曾听过,听闻他好学聪明,又因为是齐王的遗腹子,备受陛下的宠爱,而且世子一向追随在太子身后。”
贾安顿感不妙,按照林教喻之前给他们分析的情况,如今五位皇子已经长成,五皇子他接触过,但也暂时无法评论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即便他表面和太子相安无事,可背地里真的就对那九五之尊毫无想法吗?
剩余的三位皇子,要有能力有能力,要有多尊贵就有多尊贵,太子现在的地位虽稳,可随着元延帝年岁渐长,年老体弱之时,望向这个自己,一手栽培出来的,却比自己还要年轻力壮的继承人,真的不会有忌惮吗?
一旦有了这种嫌隙,那些时刻窥伺皇位的皇子们必定群起而攻之,太子就算有三头六臂也未必招架得住吧。
此次金矿丢失,或许就是储位之争前夕的一个缩影,自家师父掺和一脚,想要借此机会痛打仇人,可朝中那么多官员心思那么复杂,必定也有人想趁此机会或增强或削弱太子的臂膀。
他现在就害怕老师步下的手段,很有可能被某些人当成挡箭牌给扔出来,姑苏林氏在朝中并没有高官,以前的那些同僚也早已疏远,这种情况之下,一旦被人察觉林教喻恐怕就危险。
想到这里,贾安在李承瑞诧异的目光中直挺挺的跪下来,朝林教喻叩首:“师父,弟子求您收手吧,弟子不是要您放弃为三位师兄复仇,只是若在此事中,您的手段被他人所得知扔出来当了挡箭牌,只怕您不但不能为三位师兄复仇,甚至还会当替死鬼啊。”
李承瑞想通了这个,重点也同贾安一样跪下来:“师弟说的不错,师父,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莫要为了一些不值得的人害了性命。”
林教喻看着两个徒弟沉默良久:“都起来吧。”
“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林教喻摇着头,将二人强硬的拉起来:“我不是说过了吗?此事不会经由我执手,即便他们有所察觉,查到也不会是我。”
贾安并不赞同:“马有失蹄人有失足,您怎么就确定一定万无一失?”
李承瑞紧随其后:“除非你告诉我所有的事,否则我们就长跪不起!”
二人目光坚定,大有你不说我就死给你看的样子。
林教喻嘴角疯狂抽动,最后在二人的逼问下交代了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