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婧似乎慢慢变得……和梦境的沈婧越来越像，连思维也是。
她勾起唇瓣，眼神一如既往的冷淡，“我也不能保护他们一辈子。”
空间中的温度十分舒适。
为了任务外出，两人在这60分钟内，其实也都筋疲力尽。
话说到最后就默契地来到房车中，开始拿出熟食在吃。
别说在外面见过丧尸啃人，但两人还是吃肉吃得很香，就连顾衍也是如此。沈婧不禁疑问道：“之前给你的营养液有没有喝？觉得怎么样？”
在梦境中和游戏设定里，顾衍都是靠着营养液而生的人。
她那时下意识就把空间的营养液给他了。
顾衍朝着她瞥了一眼，略有些奇怪的开口：“我不喜欢营养液的味道。”
拿着筷子的双手顿了顿，沈婧歪着头盯着他，“所以你是能吃正常食物的？”
这时顾衍更觉得奇怪。
在实验室也做过营养液的试验，但那也是绝密的档案。
主要是顾琛想要测试，人类用营养液代替主食的可能性。而因为就算他这么做，顾衍都不会死的，所以试验慢慢变得更变态。
“难吃的不吃。”
顾衍犹豫地说了一句。
闻言，沈婧笑弯了一双眼睛。
所以是挑吃而已？
之前在厨房见他没有动静，还以为他需要营养液呢。
正好空间中果然藏着有，而这些营养液的主人是谁，她再清楚不过了。
听到这话，沈婧并没有过多提起营养液的事。和顾衍一起吃着任务后的照烧鸡排，顺手还加几道甜品。
吃甜品的时候，沈婧还仔细观察一下。
顾衍是真的喜欢吃甜品，而且还是西瓜冰沙这一类的。
但是之前他有冷冻区的权限时，明明那时还是极热，他却都没有拿。
沈婧发现顾衍其实很有分寸感的人。
骨子里的疯似乎也还没发作，只是在其他人面前懒得伪装时，会显得十分冷漠。
经历过这一次的相救后。
沈婧打算把他当成可以结交的人。
见到他手上的冰沙吃完后，她又拿出一碗给他，单手撑着下巴看着顾衍，“之前极热的时候，你其实也可以拿里面的冰的，怎么只拿菜做饭了？”
沈婧觉得，既然连菜都拿了，也不差这一点吧。
那时候可是50度的高温。
“想拿的。”顾衍把小勺子含在嘴里：“可是做菜还能多准备一份给你，如果其他消耗掉就还不了。”
果然是很有数目分明的分寸感。
所以后面被沈婧识破后，他马上就爬山涉水去寻找物资了。
“那时真的翻山越野去找到牛扒？”
“嗯，那个冷库还有冰和肉，但我一个人没办法全部拿回来。”顾衍也没有隐瞒，“其实我是故意住在你隔壁的，那时候……你看起来不太想理我。”
话里话外又开始委屈起来了。
至于他说的冷库，应该就是被官方接手的那个吧。
这人居然在官方的眼皮子底下偷渡……
沈婧摇头失笑，也并不觉得意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