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魂魄俱酥,在妻子跪起的瞬间一痕白雪闪入眼中,却是襟口不知何时松了,只觉诱惑万分,猛地探手过去,隔衣将一边雪子整只扣住。
明栈雪颤哼一声,舌儿在男儿口中乱搅乱拌,吻得愈慌愈急。
秦渊用力揉握,正想进行下一步举动。
却被明栈雪一把推开。
秦渊还未回过神,明栈雪便贴在他的耳边,笑吟吟道:夫君莫要伤了咱们的孩子。
秦渊这才幡然醒悟,自家娘子有身孕了,不宜行房。
明栈雪娇娇媚媚地瞅了他一眼,俏靥晕红,俏伶伶地跪在地上,俯下头,用手扯掉秦渊的衣物,掠开缕坠落的发丝张口裹住。
秦渊身躯一紧,只觉娘子吞吞吐吐,口中极是温润滑嫩,一颗心都叫自家娘子给吮化了。
……
九月二十二,诸事皆宜。
燕姣然命李药师与慕容嫣然带领神策军两万人马前往江南。
此刻,她正站在城楼上,目送着大军出城。
枪矛如林、旌旗蔽天,冰冷的扎甲在烈日下闪耀着寒光;铠甲上斑驳着洗不掉的血迹,在阳光下反射出让人心悸的光芒。
看着眼前这雄壮又充满肃杀之气的大军,燕姣然很满意,这样的威势定能吓到江南的世家。
站在城头观望的文臣们也不由得被这样的军容吓到胆战心惊,就连那些自诩见惯了世面的,心里也都暗暗打起鼓来,有些后悔当初的抉择。
他们似乎不该这样明目张胆地跟女帝为敌,阻碍政策推进。
即便是整个大周都执行‘摊役入亩’又如何呢?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他们有的是办法把这部分税从别的地方找补回来。
何必要跟声势正盛的女帝硬刚呢?
唉……
这该死的好胜心呐……
众人追悔莫及。
……
……
是夜。
燕姣然躺在床上。
眼如丝颊似桃,或许酒醉,或许情浓,模样异样的娇媚鲜丽。
狗男人,朕来啦!
你娘子都怀孕了,你肯定很想要吧?
乖乖跟着朕进宫吧!
嫣然走啦,再没有人能拦着朕啦!
朕要当昏君啦!
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