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兰的手此刻还没完全恢复知觉,抓握东西使不上力,试着抓了几次衣服都没能成功,只好先在床上转过身背对着左丘黎。
左丘黎回身看到床上大片的痕迹,只看这些也能知道两人昨夜是有多么疯狂。
昨天他没有喝酒,从始至终都是清醒的。他最开始来,是想借那药试探贺兰兰,听到她口中的真话。
因为据献上这瓶药的术士所言,普天之下没有哪个女子还能在这瓶药的药效下有清醒的神志,也就更不可能还能在那时有神志说假话了。
可是到后来,他看到贺兰兰如同岸上濒死的鱼一般挣扎、痛苦,他明明没有喝酒也不曾用药,可是心里竟然也逐渐糊涂了。
甚至于后来,他还记得,他甚至想让她多得一些欢愉。
贺兰兰留给左丘黎一个背影,微微侧头回身露出半张侧颜对左丘黎轻声道:“奴婢的手一时没有知觉,抓不起衣服,还请陛下恕罪。”
左丘黎抓起她的大衣敞开了一扔,那衣服便稳稳地落在贺兰兰肩膀上,向下罩住了她大半个身子。
左丘黎对着贺兰兰的背影淡淡道:“那日朕要你回去做宁妃,你不肯,今日朕给你机会再选一次,你是愿意去后宫做朕的宁妃,还是愿意继续留在这里?”
贺兰兰背对着左丘黎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半回过头气若游丝地问:“若是我仍不愿意做宁妃,不知陛下还有什么手段等着我。”
左丘黎眉头一挑,玩味地道:“若是你觉得这药不好,朕可以再为你寻些更好的来。”
贺兰兰收回目光,半低着头做思考状。若是立刻答应,很难保证左丘黎不会再起疑心,她得装作再犹豫思考一番的模样。
左丘黎一个箭步上前,拿掉了贺兰兰身上的衣物,又将她拎着转了个身,手在她肩膀上一推,贺兰兰便头朝内倒在床上。
左丘黎拿起桌上的药,抓过贺兰兰的一只手,捏着她两根手指挑出足有昨天两倍量的药膏,拉着她的手往里送。
做完之后,左丘黎继续拽着贺兰兰这只手,将它依旧用昨晚那根布绸打了个死结。
贺兰兰没想到左丘黎会有这样的举动,难道他还想再来一次?
左丘黎居高临下看着贺兰兰,很快贺兰兰的身体就在药性下再次起了反应。
本就疲惫不堪的身子在药性的硬催化下再次反应,贺兰兰只觉得一边是无尽的疼痛,一边是无尽的渴望。
“朕要告诉你的一点是,朕是君,要你做奴婢时你没得选,要你做宁妃,你一样没得选!”
左丘黎将那一瓶药重重放在桌上,“给你留了一只手,这个道理你慢慢想,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乖乖出来去荣华宫做朕的宁妃!”
说罢左丘黎将药留下,忽略身后贺兰兰的声音,大步离开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