羂索确实是疲于应对,他的身边一会儿不知道从哪窜出来一连串带着荆棘的藤蔓,一会儿又不知道是从哪来的冰块将他砸的头晕眼花,对此,他忍不住从心底发出苦闷的怒吼。
这小子的术式究竟是什么啊!怎么还千奇百怪的呢?!
羂索身上还带着之前和咒灵们闹内讧而受的伤,此刻旧伤没好又添新伤,这让他整个人都狼狈极了。
与羂索的狼狈不同,林杳月这边却是越打越起劲。
也不知道是夺回夏油杰的身体这件事给他的动力,还是暴打从古至今最可恶的咒灵这件事太过于解气。
他就像是不会累一样,心底不断的往外溢出兴奋感,对于自身力量的掌控也在这场战斗中越发得心应手了。
虽说羂索应对的有些狼狈,但他到底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周旋了这么久,不得不说,有时候战斗经验这个东西可是能用来保命的。
眼看着羂索节节败退却就是没办法完完全全的摁死,林杳月有些忍不住的挑了挑眉。
这么抗揍?
他分出一点心神观察了一下周围,确认这荒郊野岭没有其他人了后唇角微勾,笑得有点不怀好意。
“呐,你上次见过的那招,你觉得怎么样?”
听见他的话,羂索的心里猛地一跳,不由自主的又回想起了那种濒临死亡的感觉。
“十步杀一人···”
眼看着林杳月就要说出那句话,羂索到底还是有点慌了,他不知道从哪拿出了一个东西扔向了林杳月。
林杳月的声音顿了一下,视线落在了朝自己而来的那个东西上。
等等???这是?!
不是吧?狱门疆这么重要的东西就这么草率的拿出来对付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