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跟什么呀?”宋洌一把抱住商梅,仰头笑道:“您难道还想我再离第二次婚吗?现在这样也挺好的,等宋材好了,我们家这道的难关也就过去了。”
“呸呸呸!”商梅抱着自己的女儿,喃喃说道:“我家宝贝女儿值得最好的,你跟宋应淮离婚,是他出轨,做错了事情,早离婚早解脱,这些都不是你的错。如果你想再找一个合适的,妈妈一定会支持你。当年我阻止你和那个姓姚的有过多的交集,就是觉得这个男人条件太好,你又是一个老实的,栓不牢这样的男的,万一他在外面玩女人,你可怎么办。”
说到这里商梅又叹了一口气,“原本以为宋应淮那小子看着老实,没想到也偷腥,可见很多事情都说不准。那个姓姚的要是还喜欢你,你要不试一试?”
宋洌把脸埋在商梅怀里,撒娇道:“哎呀,我不想结婚了,我想跟妈妈在一起。”
商梅被女儿闹得没办法,只能连连败退,“哎,你要是真的不想结婚了,跟妈在一起过一辈子也行吧。”
宋洌靠在母亲的怀里,听她絮絮叨叨的,房间里还有一个呼呼大睡的安安,一时之间觉得前所未有的满足。
几天后就是宋材的手术,尽管了解了一切风险,和宋材也谈过好多次,然而宋洌还是不由自主地紧张。
原本计划是宋洌守在门外等手术结果,让商梅在家休息带安安,等宋材醒来之后再换班。
但是手术比预计时间延长了,在家等得焦急万分的商梅没等宋洌通知,就带着安安急急忙忙地赶到了医院。
姚鹤望怕宋洌太累,预先准备了专门的休息室,供她能够支撑不住了休息一下,因此商梅带安安过来的时候,看见居然姚鹤望也在那里。
当然姚鹤望依旧是那个日理万机的姚总,为了私人感情推脱工作的事情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做到,能挤出今天的时间,也是源于前段时间让秘书把事情全部加班完成后得来的空隙,甚至陪宋洌这会儿,大部分时间都还在办公,处理一些紧急的业务。
姚鹤望乍一眼见到商梅和她婴儿车里的安安,只是微微顿了一下,然后点了头,继续走到一边打电话。
宋洌见状立马走上去,看到商梅一直在给她使眼色,只好对着母亲笑着摇了摇头,于是商梅只能讪讪地坐在一角的沙发上,手里不安地推着婴儿椅,试图缓冲一下自己内心的惊涛骇浪。
宋洌也没想到这会儿姚鹤望和自己亲妈撞上了,但是此时此刻她的内心被弟弟的手术无比焦虑着,别人说一万个放心,到底比不过医生说一句手术成功。
而且宋材还年轻,残疾对他来说几乎是灭顶之灾,虽然大家都有心理准备,宋材也安慰姐姐凡事尽人事听天命,然而谁又愿意自己健康年轻的弟弟,后半辈子都要跟轮椅生活呢。
宋洌心里有事,安安今天早上一醒来没看到母亲已经不太高兴,如今发现母亲心不在焉,也莫名其妙地哇哇大哭了起来。
她立马哄起了孩子,听到安安正在发“奶奶”的音,于是问母亲今天出门有没有给安安泡奶。
商梅立马一拍脑袋,打呼一声忘了,宋洌又立马去推车里面的兜里找分装的奶粉罐,发现商梅把这个也忘记带了。
看着饿得哼哼唧唧的安安,作为外婆的商梅也心中有愧,于是立马说她回趟家,把安安的奶粉和尿不湿一起带过来。
于是宋洌只好把孩子给哄睡了延长时间,大概是在母亲身边,即使有点饿也不是不能忍耐,于是安安慢慢地趴在母亲的怀里睡着了。
宋以安小朋友被商梅养得很好,每次儿保体检,身高和体重都是指标在超过百分之九十七的区间那档,这意味着这个快要一岁的孩子,抱久了实属有点累人的。
宋洌觉得自己的手都快酸透的时候,姚鹤望忽然走了过来,“要不我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