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驯化了她,让她变成了一个温室里的花朵,让她无法忍受生活中丝毫的不顺,而周荣的出现,不管是否粗暴强势,让她饱受道德煎熬,她依旧无法否认心中的感激。
她不知呆坐了多久,直到持续的电话铃声惊醒了她。
D在茫然地盯着周荣的显示来电后,最终闭眼答应了昨晚在极度的生理欢愉与精神悲泣中,周荣俯身附在她耳边说过的包养协议。
于是,经济力强大的周荣为她提供了新的庇护,成为了她汲取营养和庇护的参天大树,而与此同时,她也成为了被欲|望和痛苦煎熬的俘虏。
作为单纯的雄性竞争力,周荣无疑是优秀的,而她和丈夫结婚多年未曾有过孩子,是因为C有隐疾,无法孕育孩子。
这点曾多次被C的父母辱骂鄙视,懦弱的D因为从小的传统教育,一直默默忍受着。
因为比起被C的父母辱骂,C的态度更让她觉得畏惧,因为他一直游刃有余地掌控着她的生存与尊严。
恋爱的时候,她的每次穿什么衣服,和什么人见面,每天做了什么,都需要事无巨细地汇报给C,而结婚后,功能残缺的C更是掌控封闭她作为人的基本欲|望,让她觉得自己是无耻的荡|妇以及愧对丈夫的妻子。
在和周荣的包养生活里,D一方面沉溺于如雨后春笋般破土而出的情|欲,一方面对瘦到脱相的丈夫有着强烈的愧疚感和犯罪感。
而在丈夫身体康复之后,以为这一切折磨能够立马结束的D竟然发现自己怀上了周荣的孩子。
如此一来,C的犯罪动机立马凸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