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浑身发抖一点也没方才神气态度,脸上黄豆大小的汗珠从额角划过,滴在干燥的地上,不消片刻已经打湿大片,“奴才都是奉命行事,都是老爷吩咐的啊!”
翠荷刚扶白亦蕾坐下听到侍从胡说八道激动站起,身子太虚弱刚起来便无力的瘫软倒下,幸好还有翠荷支撑,“你胡说,爹爹怎么可能吩咐你这么对待我,只要找爹爹当面对质便可。”
说起白修竹侍从还想最后搏一搏,斜眼看了白亦蕾一眼,吓得白寒卉浑身一颤,“老爷对待你们态度明显,要不怎么任由院子里的下人纷纷离开也不重新派人过来,我做的都是老爷吩咐,不行可以找老爷对峙。”
侍从知道白修竹不许任何人看望白亦蕾,今日白寒卉违规在先,而且白修竹下令不许任何人在他面前提起周氏与白亦蕾,更加不会因为白亦蕾而见她们与之对峙。
白亦蕾因为侍从的眼神吓得一颤,扶着白亦蕾的翠荷清楚的感受到,白亦蕾虽然作恶多端可这并不是侍从这么对待她的原因,“你这个胆大包天的东西,也不看看自己身份,老爷在怎生二小姐的气,在这个府里她都是主子,什么事情容你这个奴才翻了天。”
白亦蕾死死抓住翠荷的手臂,乞求的看着不远处的白寒卉,她必须好好把握住白寒卉这个希望,今天必须见到白修竹不然自己真的会被那人打死,着急用尽全身仅有的力气倚靠着翠荷的搀扶,向白寒卉走去伸在半空的手祈求着,“带我见见父亲,只有他才能救我了。”
没说一字眼眶的泪水住不住的落下,眼眶血红就连墨色的瞳孔边布满了道道血丝,那模样即渗人又让人心酸,白寒卉第一次握住白亦蕾的手,一双手粗糙的如同农妇,单薄的只剩下皮包骨,“我会带你去找父亲。”
白寒卉恨白亦蕾,但是她绝不会用着下三滥的手段折磨她,她要让白亦蕾得到应有的惩罚而不是看着下人欺上瞒下的这么鞭打惩罚她。
“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你真的以为凭你一张嘴便可以辩白你鞭打小姐的事实吗?”握住白亦蕾的手更加用力,“不知道我去求见父亲他还会不见吗?”
侍从无奈瞄准时机想逃跑,他的想法早被白寒卉洞察,待他刚动身边尝到白寒卉挥舞过来的长鞭,长鞭的力道一下子将人打趴在地,白寒卉三不做两步来到侍从身边,压住侍从挣扎的身体,用长鞭将人绑的紧紧的,牵着他去见白修竹。
一路上丫鬟人见到阵仗纷纷低下头,等人走过后传来叽叽喳喳的交谈声,有幸灾乐祸的又好奇不解的,总之没有一人心疼同情白亦蕾的。
如侍从所料白修竹在听见白亦蕾名字时眉可见的皱了皱,语气不耐烦的打发白寒卉,“蕾儿那性子怎么可能有人欺负的了,肯定是她故意借机发挥找借口见我才会那样骗你的,你回去吧!”
白寒卉不死心绕道白修竹面前,“爹爹真的受人虐待跟欺骗是不同的,只要爹爹你跟我出去见她一眼便明白我所言非虚。”
白修竹刚忍不住怒意发作,一双柔夷从身后探来,搭在白修竹胸前安抚,“老爷千万不要气坏了身子,要听大夫的话切记动怒。”眼睛有意无意的撇了一眼,一副说教模样,“寒卉你一点也不心疼你父亲,昨天忙到凌晨好不容易休息,你却过来提那人惹老爷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