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后续事务,岑南火急火燎奔回了家。
一进院落,一排排堆积如山的尸体映入眼帘,真有一派血流成河的既视感。
岑南:“......”
她怎么有种不妙的感觉?
推开房门,床榻上的倩丽人儿正身着单衣背对着她,月光透过敞开的窗扉直射在那瘦削的香肩上,岑南很没骨气的咽了口唾沫。
上前俯身亲昵,“在等我?”
空气安静了数秒,只听见低低的娇嗔传来:“我已经睡着了。”
“嗯,小北是睡着了,但小北的精神还醒着,对吧?”
岑南浅啄着媳妇儿后颈,捏了捏她肩膀,微微拧眉,“怎么还是这般瘦?”
自她回来可是日日监督小北饮食起居,怎么就是喂不胖呢?
“你虐待我呗。”
岑北紧闭的眼皮下是转动的眼珠,抖下肩膀上的咸猪手,哼了一声便往床里挤。
岑南当场愣在原地,她捧在手心怕化了,恨不能给她全天下最好,虐待一说从何而来?
要说被虐待的人应该是她吧?
摸手要被打,亲亲抱抱也有限制,就连同床都要表现良好。
正儿八经细算,她没喝过几口肉汤。
“实在冤枉!”岑南像只大型修勾,委屈巴巴地贴了上去。
谁知某人一脚给她踢了过来,“冷死了,把外套脱了。”
岑南精准握住媳妇儿玉腿,感受到掌心下传来滑腻温润的触感,她一颗失了章法的心蠢蠢欲动。
但为了不惹媳妇儿生气,她三下五除二脱下了外袍,随手一扔,动作极快地钻进了被窝。
咸猪手再次出动,揽住了媳妇儿纤细柔软的腰肢。
这一次,岑北没有出声阻止。
岑南却误以为得到了首肯,手脚并举,开始不老实起来。
常年握剑的指腹上满是老茧,刮在岑北娇嫩的皮肤上便是一道道红痕,暧昧而刺眼。
感受到肚子上愈发得寸进尺的手,岑北羞红了脸,抬手便掐,“你往哪儿摸呢?”
岑南吃痛,讨好地蹭了蹭媳妇儿侧脸,“我错了。”
我就是馋你身子!
“不准胡来。”岑北眼尾斜挑,夜色中透露着别样的风情与诱惑。
“好好好。”
答应的好好的岑南没过一会儿,又不老实了,岑北睡不安稳,只得翻身面对岑南,十指与她紧扣,以此来阻止她无法无天的行为。
闻着怀中清冷美人馨香的气味,岑南躁动的心开始趋于平静,很快便有了困意,将人往怀里带了带,抵着岑北柔软的发顶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到底西北不如家,只有在这人身边,紧绷的神经才能得到片刻的舒缓。
唯有她,是治她的良药。
黑暗中,岑北缓缓睁开了眸子,化开了冷漠,原来她眼底是如水的温柔。
伸手点了点那人鼻尖,她轻喃道:“笨蛋......”
夜晚有多温馨,白日便有多苦。
岑南一手捏着布条,正跪在石板地面用力擦着血迹,身旁是一盆被浸染的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