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静静地看着星星,都没说话。
郝梅见侬小天闭着眼,悄悄地拔出草根,捅进了侬小天的鼻孔。
侬小天是什么听力,听见郝梅翻身靠近自己,吓得不敢动,以为她要吻自己,心里砰砰直跳。
“啊涕”,侬小天打了个喷嚏,人,直接坐了起来,恰好撞到了郝梅的鼻子。
“哎呦”,郝梅捂着鼻子,眼泪都下来了。
“疼不疼?”,侬小天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抱住郝梅的头。
郝梅看着侬小天亮晶晶的眼睛不由自主地说:“吻我”,随后闭上了眼睛。
侬小天犹如电击,心都快要跳出体外,遂不顾一切地印了上去,一通乱啃。
呼吸犹如牛喘的二人不得章法,但也是欲罢不能,侬小天的手也没闲着,也是一顿乱摸,顺便还捏了一下,许是用力过猛,郝梅惊叫了一声,两人随即分开。
“混蛋”,郝梅骂了一声,见侬小天嘴角流出了血,不由地又笑了。
“嘿嘿嘿”,侬小天摸着嘴角傻笑着。
有了第一次接吻,后面两人不再拘束了。
“你说,那时候你为什么不敢看我?”,靠着侬小天的郝梅忽闪着大眼睛歪头问道。
“你凶呗,你爹又是领导,谁敢惹你”,侬小天尽量让她靠得舒服点。
“没有暗恋我吗?”,显然,这不是郝梅要的答案。
“嗯,恋了”,侬小天突然想到了徐晨晨。
“我就知道,还总跟我装”,郝梅幸福地笑着,回想着初中时代的他。
“我觉得晨晨姐,应该是失去自由了”,侬小天说道。
“嗯?”,郝梅瞬间离开了侬小天。
“你想,她取出了所有存款不过两万块,而刚交的一万块房租,却没有去退,可见,她只想着办完事,继续回来卖花,对不对?再加上她的电话停机,你想,想继续卖花,不可能停机的,所以,她应该失去了人身自由了,也就是说,她将来所从事的职业是被逼的,而不是主动的。”,侬小天分析道。
“你不干警察,真是太可惜了,但是,警方不可能为了她,一个偷渡客,而大动干戈的,除非她个人已经上升到能影响到国家荣誉和国家利益”,说完,郝梅没有招呼侬小天,自己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