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是乌鸦与鹦鹉都知道吗?魂仙的窥真术那么厉害的吗?”董菡儿一边问着,一边控制往影虎往屋前绕。
吴怪梅答道:“当然厉害了,不仅能看到画面内说关键字眼,甚至无声画面会有关键字提示。”
接着不胜感慨说道:“魂仙能有资本挑战仙界秩序,估计一半依赖这招窥万物真相。以我这近一年的感悟来说,有这招学经书太快了,也许别人需要学三年五载的东西,到我这儿基本一两天解决。”
当进到马连山的房间后,吴怪梅朝房间内用窥真术凝视着。
一阵工夫后,吴怪梅说道:“他们将马连山的妻子捆绑好后,当着她的面把马连山父子放进一件宝物内了。那件宝物是一个香炉造型,拳头大小。所以,若想找到马连山父子了,可能必须要先找到两个化经弟子了。
当然,那件宝物在能化变鹦鹉的那位化经弟子身上。他俩在屋内说话喊过互相的名字,而不是以师兄弟互相称呼。其中能化鹦鹉的叫苏近山,而能化乌鸦的叫全玉树。本来后者应该是师哥,但前者本领大些,所以只愿叫后者名字,而后者自然也不客气地直呼名字。”
“这些小纠葛不必介绍了!”董菡儿提醒道,“只说紧要地方就行了!”
“他俩的矛盾或许可以利用呀!”吴怪梅不解道。
“非也!”董菡儿反驳道,“他俩只是无关紧要的角色,尤其化经弟子实在难以掌控住的,所以,将来不必用怀柔劝降之策,仅以雷霆之威达成目的即可!”
吴怪梅略一思忖,马上附和道:“菡儿讲得极有道理!”
接下,董菡儿提醒说道:“说,还看到什么真相了?”
“一次看不了太多真相,需要再凝视一阵。”吴怪梅告知一声后,赶紧朝马连山妻子被捆绑的位置凝视。
“那你利索点吧!让我感觉你救人像在闲庭信步!”董菡儿轻声讽刺道。
吴怪梅感觉有点尴尬,赶紧用窥真术认真凝视起来。久久一阵后,他又得到一些真相。
“菡儿,接下是苏近山与全玉树各掏出一根蜡烛点燃,然后两人乐呵呵一直往我堂婶脚背上滴蜡!”吴怪梅接着说道。
“郎君,你说这个干嘛?”董菡儿问道。
“这也是我看到的一个真相呀!”吴怪梅答道。
“不该说的跳过!”董菡儿严肃说道。
吴怪梅告知道:“菡儿,之所以我想说一句,是因为想告诉你为夫一个态度,等我抓到这两个败类,我也要用同样的方法折磨他们!尤其可恶的是他俩滴蜡还不允许我婶娘发出大声叫喊,说最多只能轻哼出来。”
“说其它真相!”董菡儿白眼一下,催促道。
吴怪梅接着说道:“接下,只剩全玉树一个玩滴蜡了,而苏近山看着香炉内搜索我的堂叔马连山的脑子。然后,他开始坐在桌旁想主意。而全玉树那个败类越玩越高兴,居然将我婶娘的大腿裤管剪破了,接下开始朝我婶娘白花花的大腿上玩滴蜡!”
“跳过!讲其它的真相!”董菡儿没好气嚷出着。
“没了!要继续再用窥真术凝视了!”吴怪梅提醒道。
“快点!禁止再讲什么滴蜡!”董菡儿怒其不争似的说道。
又久久一阵后。
吴怪梅接着讲道:“苏近山写了一封符信烧掉,里面的讲的是用计调虎离山。接下,苏近山与我的婶娘对话,让将刚买的一担新米隔天挑到玉仙居。而全玉树没有滴蜡对象了,开始把自己的大腿露出来玩滴蜡,并且他一声不吭,仅是每次让脸扭曲着表示很爽。”
董菡儿打心里投降了,一脸无奈地看着吴怪梅。而吴怪梅朝董菡儿两手一摊开然后一耸肩膀,说道:“菡儿,我想告诉你他好蠢,开始朝自己滴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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