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拿不出身份证明，被店主认为是销赃的，狠狠压价了一番之后，一克金子也就合270元那样，凌度出手了100克金条。
拿着2万7千块钱，凌度和萧朗首先去二手商店买了两台二手机，顺便让店主帮忙弄了两张匿名电话卡。
有手机能查看一下这个世界的网络收集一些资料会更加方便。
然后两人找了个苍蝇馆子吃夜宵，还就坐在明显喝高了的一群中年男人旁边。
两人一边吃夜宵，一边听着这几个男人聊天，有人突然提了一句他家的某个亲戚得了精神病被送进关心医院了，凌度和萧朗顺势插入话题，说自己是外地的，家里也有精神病患者，听说关心医院口碑特别好，询问这几个大哥知不知道关于关心医院的传说。
一边说还一边叫店家上酒，给这几位大哥加两个菜。
凌度还拿出一包好烟散给几位大哥。
喝多的人本来话就多，一看凌度两人这么上道，那话就更关不住了。
“兄弟，妹子，你们算是问对人了，哥几个从小就生活在这关心市，关心市的大事咱们都知道。”其中一个光膀子手臂有纹身的大哥首先开口。
凌度和萧朗自然是奉承了他几句。
“这关心医院吧，咱也不好说它的坏话，毕竟是咱们关心市的招牌，但是要我说啊，就俩字，邪门！”大哥说着，直接对瓶喝了一口啤酒润润喉，然后才继续，“你别看咱们家里有精神病患者的都往关心医院送啊，但是这关心医院一共才建立20多年，这20多年的精神病患者，倒是比我小时候多了十好几倍，我寻思我小时候也没听说过咱们关心市那么多精神病啊？”
旁边有个大哥笑着打趣：“你小时候光想着疯玩了，哪有空关心别人是不是精神病啊，再说你才多少岁，这就知道这20多年精神病多了几倍了，你就在外地人面前吹牛吧！”
纹身大哥不乐意了，声音都提高了一点：“谁说我不知道，妹子，兄弟，你们别看大哥这样啊，大哥的爹妈都是那三甲医院的医生，也是能接触到相关消息的，连我老爹老妈那两个老医生都觉得关心市精神病发病率有点高了，两个无神论者甚至都开始怀疑是不是关心市的风水有问题了！”
刚刚打趣这个纹身大哥的人闻言倒是点了点头：“确实，你要说叔叔阿姨，那都是咱们关心市比较出名的老医生了，他们说的话确实可信。说道玄学，你们说，会不会是前面捣毁的那个X教组织的问题啊？不是说他们搞什么献祭什么的，就是这些人搞东搞西坏了咱们关心市的风水！”
纹身大哥也赞同：“我看是，这些玄学的东西还真不能不信，别说精神病高发了，咱们关心市死于非命的人都多了不少，前几天那广告牌掉下来不砸死了三个？还有几天之前下小雨，路上有点积水，偏偏路灯漏电了，也电死了几个。以及各种匪夷所思的意外死亡的人数，都比我们小时候多了不少啊！”
同一桌的大哥都笑了：“那这意外死亡和关心医院有什么关系，就算是那X教也和关心医院没关系啊！我看你就是胡扯。”
纹身大哥来劲儿了：“你们还别不信，关心医院之前就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医院，是咱们关心市精神病变多了之后才发展起来的，并且高速发展期就在X教盛行的那几年，好多人都有联想，只不过其他人不敢说出来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