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你快说哪!”
只见说书人顶着周围人火辣的眼神,不紧不慢,还有时间抬眼看了看四周。
然后半身子凑前来,小声但又足够能让所有人听到。
“因为那个人是矿脉出来的人。”
待众人听完这话,都“切”一声。
“哎,你们可别不信!我怎么会骗你们呢?这人从矿脉里出来得了一种病,怎么治都不好,后来就一命呜呼了。
神医那日破棺救人,就是说那人还没全死,只是成个假死人罢了。”
说书人说得有理有据,再加上风辞神医的名声,已经有不少人相信这件事情了。
秦泽年听着这件事,她怎么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踢馆救人了?
还能隔着棺材看透别人的生死?
待说书人说完故事后,酒客也走了一批。
少年的桌子前也来了一位黑衣少女。
“公子。”
秦泽年看着眼前的秦六,慢悠悠地放下了自己的茶杯。
拂了拂自己的衣袖,起身离开。
“走吧。”
走之前,还经过那说书人,轻飘飘地留下一句话:
“我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厉害了?”
不管那说书人的反应,秦泽年直接离开了。
而她背后的秦六则是赶紧跟了上去,徒留后面那位说书人小声地喊了一句“公子、秦六!”。
这里的时间总是过得如此快,一晃便是傍晚时刻。
月明星密,大风起兮沙飞扬。
明明不久前热得要死,现在就冷得要死。
秦泽年已经换上了一件保暖的寒衣,屋内已经生起了炉火,颇有几分“早穿暖,午穿纱,围着火炉吃西瓜”之感。
“公子。”
火炉的对面是两个年纪相仿的年轻人——秦六和秦七。
“说说吧。”
少年问的随意,那语气也是极其漫不经心。
但被问的两人却不敢有什么放肆的举动。
“矿脉,我们的人进去过探查了一番,发现那里除了有十分严密地机关术之外,还有一些数不胜数的虫子,一旦碰到就死无全尸。”
“公子,还有一件事,就是我们在探查的时候发现除了我们自己的人,还发现西启国二皇子的人。”
“是吗?”
不论这批矿脉能不能拿到,都不能让西启的人拿到,不然只怕西启会更强。
秦泽年看着由秦六呈上的地图,还有这段时间由往生堂找到的消息。
心里有一个可怕的念头悄悄地生起......
黄风吹过了行夜人的思绪。
这种鬼天气,走夜路的人本来就少得可怜。
但这条路上却出现了一个带着银饰的苗族少年。
这里的人谁不知道苗族,就算没见过,但也知道苗族的人都喜欢带银饰,都喜欢蛊......
他们避之不及,还要遭受到对方的问话“你知道神医风辞吗?”
实在是太可怕了。
腰间的小东西又动了几下,似乎是在不耐烦了一样。
苗族少年又是轻轻地敲了几下,又让那小东西安静了下来。
再次寻了一个方向,顶着黄风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