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小巷内见到龙女之时，她心中就已有了决断。
自己愿意做牛做马，来报答白子羽的援手之恩。
在此方世界，除了白子羽没人能帮她，也没人会帮她。
她其实更担心自己什么都拿不出，平白受了人家的恩情。
“小女如今不过是一个废人，还有资格侍奉在前辈左右吗？”
“当然，你的另一份血脉，有这个价值。”
“另一份血脉？”
“就是被封印封起来的那部分，只要解开那个封印，那你就不再是废人了。”
闻言，小五激动万分。
自己根基都被挖了，是不可能再修炼的。
她也接受了这个残酷的现实，只祈求自己能把这位前辈伺候好，让他出手帮自己报仇。
如今白子羽却跟她说，自己还有修炼的可能，她怎么不激动呢。
能亲手报仇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再者，自己以后在那位前辈身边，也能过得更好。
一个能征善战的侍女，和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玩物，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小女对天道起誓，甘愿为奴为婢，为前辈奉上自己的一切，但求前辈能帮我。”
小五无比真诚的表着忠心。
看到她认真的对天道起誓，白子羽不由得感觉好笑。
天道要是真能管得着我的事，你就不会出现在这了。
看她的样子，应该差不多了，是时候展现真正的技术啦。
只见白子羽露出一抹微笑，声音之中夹杂着丝丝魔音：
“不不不，你要明白，这并不是一笔交易。”
“我真心收你做侍女，你也该真心献上忠诚，而不是需要誓言契约来束缚。”
“你不是一件工具，而是我的侍女。”
“我虽然不敢说自己是个好人，但却从不会亏待自己人，特别是我自己的女人，明白吗？”
如恶魔低语般话音落下。
躺在床上的小五眼神空洞，神情迷茫，嘴中喃喃道：
“真心献上忠诚……我不是一件工具……而是主人的侍女……我明白了主人。”
见状，白子羽满意的点了点头。
任何控制心神的法门，都会有破解的方法，但他这魔音，却不可能被破解。
因为他这魔音，并不是在控制人的心神，而是简单的做一个引导而已。
用蓝星上的话来说，控制心神相当于潜意识植入，而他的魔音，就只是心理引导。
二者有本质上的差别。
在这世上，承诺，誓言，乃至直接控制心神的手段，都不牢靠，唯有真心才能靠得住。
除非自己不打算让对方升到大帝，让对方一直卡在准帝境。
毕竟，没有什么手段，能控制住一尊大帝的心神。
但很显然，这有违自己的初衷。
自己真正要的，是一群能跟自己并肩作战的侍女，而不是一堆只能打杂的傀儡。
所以他才没有简单粗暴的，直接用控制心神的手段，而是绕了个大圈子。
白子羽轻轻抚摸着，小五那白嫩的脸颊。
小五的那空洞的眼神渐渐清澈，神情也不在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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