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米宝他们出去,整个西屋一下子安静下来。
严峻靠墙坐在那里,不知道为什么,这小小的西屋仿佛到处充斥着落寞的情绪,几乎将他整个认给吞噬了。
他在粟家已经住了大半个月了。
必须得说,粟家人把他照顾得很好,请医煎药,衣食住,无一疏漏。
可他到底不是粟家人。
因为大郎他们几个也都住在西屋,所以这间屋子平日里进进出出不少人,很是热闹,他却始终觉得与这些热闹格格不入。
不说远的,这次大郎他们从山上捡了个少年回来,大家你一言我一语那么的热闹,他却像个旁观客一样,只能远远地看着。
当然期间他也会插一两句话,可粟家人回应之后,他就又被“遗忘”了。
他知道,粟家不是故意在冷落他,就是无意识地就忽略了。
毕竟,他不是他们的一员。
然而今天,他竟然发现那个刚进门不到半天的少年,竟然比自己还要更有融入感。
这让他感到很挫败。
更让他挫败的是,这么久了,除了那天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粟文秀一面。
明明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她却从来没有一次进来看过自己。
他甚至很清楚,她还刻意地不进这个屋子。
为了什么?
答案显而易见。
他现在伤虽然还没有痊愈,要再养养,但想要一个人独自生活也不是不可以。
自己是不是离开这里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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