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跟我说说嘛,怎么就要搬出来。”江嘉年倒是好奇傅端是怎么惹着齐述了,平日里他脾气也还是蛮好的,从来没有像这般抗拒一个人来着。
“你这住在别人家里面始终是不方便,尽快搬出来。”齐述想了想说道。他还真没想到江嘉年和傅端还有了交集,这要是他早知道,嗨,他就算早知道当时也没有办法,那时他还在县城里一门心思地在看往年的考试内容,实在是分身乏术。
江嘉年直盯盯地看着齐述,齐师兄每次厌恶都是摆在脸上的,她好明显就能看出他对傅端的不满。她更好奇了,能让齐师兄如此性情外露的,究竟是什么事情。
“不会啊,他之前也借住在书院,暂时住在他家也没有关系。”江嘉年本着非得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态度,就想要齐述说着这个原因来。她现在摆明了是油盐不进,就逼着齐述说个理由出来。
“你!”齐述怒不可遏,心里想着江嘉年实在是不听好人言,可他又不好明说傅端的事情,毕竟这也是别人家的私事,如果是站在傅端的角度来看也没什么问题,可跟他也没什么干系,要是真说出来,搞得他好像在碎嘴,也不是君子所为,“你就搬出来,搬出来!”
江嘉年见着齐述这真有点生气的样子,又换了个话题:“你不是还没吃饭吗,先下碗面条,还是什么别的?总不能饿着肚子在这里生气。”江嘉年自问,自小和齐师兄一起长大的,自然是最熟悉他的脾气的,这般也无所谓。
听着她这么一说,肚子确实有点饿了,齐述忙招呼老板下了碗面,等会吃完了还要去找点活干。
江嘉年敷衍地糊弄了齐述一番,终于把他撵走了。
齐述同江嘉年说,他现在还住在城郊的菩提寺里,让她有什么事情的话就去找他,千万别和傅端多联系。
江嘉年嗯嗯啊啊地直点头,实际上是左耳进右耳出,根本没把齐述的话放在心上。
她绕了好几圈终于找到了纸扎铺子,买了些纸钱和金银元宝,本来还想买点纸扎小人去伺候她爹娘去,可她一双手拎的满满当当的,也没有第三只手来帮她拿东西了,只得就往原路返回去。真是一想到还要走好几个时辰的路,江嘉年立马就觉得这心里面的压力好大,她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按着她沿途做的标记,继续往回走。
出了城门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她就听见了马车驶来的声音,赶紧停下了脚步让边。这里的路还是有点窄的,马车那么宽,撞着她可不是什么好事了,这人烟稀少的地方,撞着人跑了找都找不到。
她站在路边目送着马车走远,这时候她要是也能坐上马车就好了,她现在可不会再嫌弃马车颠簸了,额,也还是颠簸的,但是相比较来说,至少双腿可以稍微休息一下了。本来也不觉得这纸钱和金银元宝有多重的,现在越走越远地,就感觉这两样东西跟灌了铅一样坠着她的一双纤纤玉手,真是越来越重了。
傅端坐在马车里一路在找江嘉年。他今日安抚了一圈家里闹腾不休的亲戚家人,总算是脱了身,来了别院却没见着江嘉年,一问才知道她居然自己一个人外出了。
她胆子还真大,刚被绑架过的人,居然还敢自己独身一人外出,真是不怕死了。当真是要让她吃点苦头才能长长记性不成?他实在是哭笑不得。
谁承想,他在城里找了一圈都没找到江嘉年,听双琴说她走之前提到要买纸钱,可这城里大大小小的纸扎铺子他都找遍了,也没看见个人,不免心里往不好的地方想了,越发担心。
江嘉年抬头一看,刚从她身边风驰电掣驶过的马车,突然刹住了脚步顿在了原地。她脑子里闪过几个令人害怕的想法,这会倒是想起来自己刚被人绑架过不久,怕得要死,结果从马车上下来的居然是傅端。
他快走了几步,把迎着走过来的江嘉年一把揽在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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