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我我的干什么?”
孤男寡女,非得要共处一室吗?
“你不去自己的房间吗?”江嘉年试探性地问道。其实她觉得自己的问话还是蛮有水平的,都没有直接撵他出去,而是抛出了一个问题,等他自己意识到这样的行为不太对。
他轻飘飘地看了江嘉年一眼,如果嘉年没有看错的话,他眼神里分明写着“你是白痴”四个大字。这真是一个奇耻大辱,只可惜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江嘉年也没有旁的办法,只能默默忍受。
“我还没有定亲,和一个男的共处一室我清白都没了!”江嘉年双手护胸往后退了退。
“我对你不感兴趣。”他上下打量了江嘉年一番,毫不客气地翻了个大白眼,“我可没那么多钱要两个房间,你要不乐意待在屋里,就在门口好了。”
江嘉年被他的歪理搞的没话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找你绑架我的人都不给你钱吗?”她突然想到了突破口,或许还有一线生机,“那,你给我送回去,我也可以给你钱。”
“三百两,你给得起吗?”他席地而坐,听了江嘉年的话,兴味地往下压了压肩膀。
江嘉年咬了咬牙,三百两都够她过一辈子的了。
“便宜一点,你看一百两能不能行?”江嘉年讨价还价,腆着脸笑得很假。
他指了指门口。
江嘉年变脸之快简直可以媲美川剧,动作迅速地从床上捞了一个荞麦枕头缩在了门后。
这一觉睡得,蜷着睡了一晚上浑身酸痛,怪只怪这个船板子太硬,还冷。想着她又哀怨地看了一眼背对着她睡在船上的人,这么暗的房间里,除了他身上的衣服还有点泛黄,他的肤色简直和这个没窗子的船屋里幽暗的环境要融为一体了。
见他还没醒,江嘉年在屋里看来看去,也没找到一个趁手的东西。要是能把这个绳子剪短,她现在立马就能逃之夭夭。只要躲在外面,那么多人,他不可能找到她的。
她跨步坐在凳子上,用手拉住细绳在凳子上来回摩擦,可是丝毫没有用处,一点都没有要断的趋势都没有。
“别白费力气了。”他伸着懒腰看着江嘉年说道。也不知道他醒了多久,在这看了江嘉年的动作有多久,居然一点声音都没有,“这绳刀枪不入的,你有时间在这磨,还不如找把刀直接把我手砍了来得快。”他竖起自己的右手晃了晃。
“下船啰!”
话音刚落,船身剧烈摇晃了一下。
啊?要到了?